梁楚低头看自己手,上面沾许多水果汁水,大约知道贺长东这是准备自行解决。神色明显放松下来,梁楚低低说声谢谢,转身就走。
才绕到沙发后面,又有声音传来:“慢着。”
“干嘛?”梁楚心里打鼓,转头看他。
贺长东头也不回,从沙发背上伸出手来:“盘子。”
梁楚下意识捏捏手指,果然捏到层凉而硬东西,连忙回身把盘子交到贺长东手上,男人随手把盘子放到旁,平复呼吸,那处依然鼓鼓胀胀。梁楚赶紧走,把空间留给贺长东和他左手媳妇右手媳妇。
东紧接着意识到太狠,放松力气轻轻握着他。
贺长东攥着他手,声音又哑又沉道:“孟冬冬,你存心吧。”
梁楚手端着盘子,心道要是成心,你这玩意儿早就废,肯定扛整个西瓜往这儿砸。
这想着低头看向那里,梁楚突地眼睛直,张大嘴巴,这次绝对不是错觉,因为太明显。那个部位谁也没有动,居然自己就慢慢鼓起来,十分显眼大包。随着他注目,贺长东吸口气,躁动越来越激烈,胯下鼓涨得越发巨大。
梁楚简直不知道说什好,说硬就硬,太敏感吧,果然还是处男。
贺长东听着他轻快脚步声,阖起双眼。别高兴太早,以后要还。
梁楚洗好手,缩在卧室当乌龟,过半小时才跑去客厅看。沙发上已没有人,贺长东应该是上楼去,没会果然传来下楼声音,梁楚跑回房间偷看,隔着长长走廊看到贺长东换身家居服,往贺家本宅方向走去。
梁楚躺在床上,想到刚才情景,心情十分沉重:“唉。”
板牙熊说:“别叹气,其实刚才点也不傻
二十八年来没有过人,自己抚慰都很少有,向清心寡欲堪比出家圣僧,贺长东自诩自制力胜过常人,少时拒绝男男女女无数,年龄越长脾气越是漠然古怪,又鲜少外交作乐,与花天酒地、声色犬马绝缘,身边人都知道他脾性,只敢远观,没人敢凑上前来。
却不想报应在这儿等着他呢。
积压多年强大情欲在这刻汹涌奔腾,下下撞击圣僧稳当寡情多年封印,叫嚣抗争、张牙舞爪想要破封而出,解多年寂寞。
贺长东若有所思,想到第眼看到时悸动,原来他喜欢软糯卖乖型。
攥着他手想把人拽进怀里好好品尝滋味,才悬崖勒马想起孟冬冬资料,差两月才满十八岁。贺长东背靠沙发,闭目舒气,松开口,低声道:“去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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