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熊说:“您说啥,没听清。”
梁楚说:“沈云淮垂涎美色。”
板牙熊说:“您怎也不脸红,您怎好意思这想。”
梁楚说:“你看后脑勺离他那个多近啊。”
板牙熊幽幽说:“您能不能纯洁点,沈云淮是变态吗,您也不照照镜子看杜肚长什模样,沈云淮又怎长。真有企图也是您对他有企图,沈云淮这好您别黑他。”
怪笑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不安好心。
青稞道长不在家,胖子瘦子让他自便,跑到里屋不知道忙活什,连杯水也没给倒。梁楚困到眼花,坐在小板凳上个接个打哈欠,没经主人同意也不能上别人床睡觉。沈云淮坐在八仙椅上看他会,朝他拍拍大腿,梁楚愣几秒,屁股黏着板凳蹭过去。
沈云淮捉住他两只手握住,低头问:“困?”
梁楚仰脸看他,努力把上下两张眼皮分开,困倦点头,熬夜真是要不得啊。沈云淮看就他哈欠打多,眼睛和睫毛变得湿漉漉,红着眼眶像是让人欺负,再狠些会真哭出来。
心里有根羽毛在轻轻挠,沈云淮压住,bao虐念头,分开双腿把人放到中间:“在这儿睡吧。”
梁楚很委屈:“沈云淮对有企图怎就是黑他,心灵很美啊。”
板牙熊说:“美哦,美美美哦。”
被板牙熊这说,梁楚觉得自己有点自恋,不好意思说,又打个哈欠,歪倒在腿上,看着眼前男人膝盖:“你自己非让睡,没有找你要。”
是真困极,尾音又轻又软,费点力才听清楚。沈云淮看他占便宜卖乖,低低嗯声。
王胖王瘦在里屋悉悉萃萃,不知是没把人当外人,还是不拘泥待客之道,把客人晾在外面,好会才出来。人搬着个大箱子,看到外面
沈云淮坐着八仙椅,他坐着小杌子,高度正好趴着睡,梁楚摸摸,感受手里触感,比硬邦邦课桌软些。
“那不行,”梁楚拒绝。小人之心地想沈云淮怎这贴心,是不是有阴谋,肯定有阴谋。然而后脑勺被他扣住,顺势往下按,没费力就按趴下。
脑袋无依无靠时候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靠点什就飞快地、不听指挥地罢工,乱成团浆糊。他舒服趴几秒,用所剩不多浆糊思考,觉得这个姿势有点那啥,离那啥有点太近。
虽然他看不见,用后脑勺对着。
梁楚想抬头,但那只手不容拒绝扣着他,梁楚担忧地说:“沈云淮这样,是不是对有什企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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