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十里迎亲队伍
梁楚说问不问在你,说不说在。
沈云淮暂停动作,认真问他:“小肚子,你愿意嫁给吗。”
梁楚说:“那当然不愿意。”
沈云淮没绷住脸,笑出来,知道他是故意惹人生气,继续动作:“等你愿意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抬腿。”
喜服是改良过,但依然繁琐,保留新娘凤冠和红盖头,沈云淮亲自给他穿。平时温柔男人力大无穷,把他按在腿上样样穿上,他动作强势,没有商量余地,梁楚被压制没有反手之力,就张嘴使坏。
这里?”
没有人知道他来这里,这座酒店就是他即兴挑,沈云淮怎进来,这座破酒店怎回事,门卡随便给别人吗?!
沈云淮剥他衣服,说:“来逼婚呐,宝贝。”
梁楚没眼看,他怎说这样义正辞严,愣神时间,衣扣被解开半。
梁楚推开他手,自己往床底下滑,拖鞋也顾不上找,挨地就往门口跑,沈云淮捉住他手腕,语气严厉:“做什去?是你胡闹时候吗,给回来把衣服穿上。”
他随手捞过块衣角咬在嘴里,企图咬个窟窿,撕到不能穿,然后把沈云淮长长衣袖绑在起,最好害他摔跤。沈云淮由着他捣乱,依然坚持把人收拾妥当。
没有人可以阻止这场婚事,就是他小未婚妻也不行。
把人穿戴整齐,沈云淮抱他在自己腿上坐稳,从他嘴里掏出喜服,才俯在耳边说:“滋味好吗,今晚让你咬个够。”
新郎拖着新娘上花轿。
梁楚欲哭无泪,他这样怎出门,但沈云淮带他去往窗户方向,拉开窗帘那刻,梁楚连挣扎都忘。外面天空几乎都被染红,比正红更鲜艳点。白色是死,红色是凶,古往今来,大红色阴阳两间都不是什善意颜色,片艳红映着黑蒙蒙天,在夜色之下十分骇人。
梁楚说:“这家酒店怎做事,要投诉!”
沈云淮不听他胡说,拉他坐在腿间,俯身捏住两只裤脚,托起他臀部,轻松把衣服扒下来。梁楚条件反射捂住屁股,左手去拉被子。
沈云淮不在意他小动作,见好声好气不合作,手段强硬起来,刺啦声,把解开半衣扣全部扯掉,扣子蹦到地上,露出怀里人白皙胸膛。
他把梁楚翻过来扣在怀里,拍他多肉小屁股,从箱匣拿出喜服,梁楚趴在他腿上,膝盖压得他肚子发闷。梁楚吃力说你怎都不问愿不愿意,太不尊重人,你快问愿不愿意。
沈云淮说:“问你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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