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个阶段,那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装在玻璃瓶里,可以看可以听,但没有与外界交流欲望,就想个人清静待着,看到傅则生老来烦他还觉得生气,想踹他。
“大致情况你应该知道,们采用是后者,通过双象催眠——也就是多人催眠释放压力,由傅则生担任催眠主体,你和熊猫意识通过导体引进傅则生意识里,承载催眠有风险,很容易陷进催眠不能脱身,傅则生并不专业,但他执意本人担负载体,为保证安全性,所以被进入方有随时结束催眠权力。”
梁楚长长哦声懂,怪不得他辛辛苦苦把任务值刷到100,屁用没有,总任务值直是零,害他以为板牙熊坏掉。原来主动权不在他手里。
褚行道:“通过双象催眠,寡独症痊愈可能性高达90%,实际上确实很成功,在经过前两个世界以后,你精神状态有很大改观。”
梁楚思考会,点头表示明白:“两小时前看到傅则生,照你这说,他不是已经出来?”
子似被蒙在鼓里,说得过去吗?现在要知道前因后果,还请如实相告。”
梁楚语气冷淡,熊猫悄悄用大拇指戳他:“怼他怼他!替报仇,你是客户他不会打你,你放心!”
梁楚把他推边儿去。
褚医生有些意外,说:“说来话长,请坐。”
梁楚找个地儿坐。
熊猫无奈摊手:“又晕呗,不是家人不进家门啊,都快以为你们是商量好,好个倒下个。”
梁楚怔住,哑声问:“为什?”
好就是好,没好就是没好,还能延迟发作吗?
褚行啜口茶,半笑不笑道:“钻进牛
“从你受伤到现在,你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吗?”
梁楚下意识看窗外景色,他分不清,脑子乱得很,催眠度过三个人人生,历经十多春秋,时半会很难理清虚幻和真实。
褚行道:“五个月,那时是早春三月,今天立秋。”
梁楚有些茫然,这久吗。
褚行音质温厚,娓娓道来:“你受伤以后,昏迷两个多月,后来人虽醒,但神识模糊,判定是寡独症,具体表现为反应迟钝、寡言不语、偶尔梦游。寡独症是自闭症种,算是轻微自闭症,不过自闭症多是天生,你是长期愁闷引发症状。寡独症不是什严重病,治疗也不难,只是周期稍长,远离刺激源,过三五年差不多可以痊愈,当然也不排除直走不出来可能性。或者寻找应激源,你这是心理痈症,疏通病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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