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展博士。”赵虎趴在后车座上，好奇地问展昭，“之前
看到新闻说有个笨蛋被敲
闷棍，醒过来变成天才，这种属于什
情况？”
展昭啃着根巧克力棒瞧着赵虎，“这概率跟被外星人绑架差不多。”
马汉在看另外份资料，是那个连着三次被老头指认是杀人凶手
“嫌疑人”
“岳海……”马汉皱眉看着资料上照片，那是个十分体面老头，看着五十多岁？副商界精英打扮。
“这耳熟啊？”赵虎凑过去看。
“他们两人没有私人恩怨，完全不认识没交集。”包局摇摇头，“不过这事情还是有些蹊跷，关键是没人能搞清楚这位大爷究竟是病还是没病，说是不是真话。”
“于是？”展昭看包拯。
“艾虎他们意思，想你去跟那位大叔聊聊。”包局道。
展昭挑眉，“没问题。”
白玉堂拿车钥匙，“跟你起去。”
都好奇看包拯，“哪里可疑？”
“这老头是三起谋杀案目击者。”
包局句话，倒是让众人愣住。
“三起？”赵虎蹦起来，“这概率赶上中彩票！”
“比中彩票概率还低。”包拯道，“最早起是六年前，接着三年前，然后就是现在。”包拯道，“问题是他每次都指控同个人杀人，然而每次都证据不足，早前两桩案子都是悬案，现在这个估计也有点悬。”
“岳海经常出现在杂志和报纸上，是个很成功商人。”展昭道。
“他做什生意？”白玉堂好奇。
“开商场。”展昭道，“不过他已经退休，生意都交给子女打理。
“也想去。”赵虎显然对那大叔情况挺有兴趣，他自己去不当数，还拽上马汉。
很快，白玉堂开着车驶出警局，驶上风雨交加马路。
车上，展昭拿出那份资料。
老头叫刘金，今年六十岁，原本是个大学老师，教数学。他四十五岁出现二分之缺失症，接受五年十分混乱治疗，五十岁时候忽然自己痊愈。
展昭皱着眉头，始终对“自然恢复”几个字十分不理解，“竟然会自己好……这真是奇迹。”
“同个人，就是他现在指控这个？”展昭问。
包拯点头。
“听着貌似私人恩怨可能性更大哦。”白驰冲奶茶过来分给众人，“对方没有反过来告他？”
没等包拯说话，白玉堂指指展昭手上那份精神鉴定报告。
“哦……”白驰点点头，也对，这大叔句“有病”，什错处都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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