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就趴在蒋平椅背上看
几段常言演唱会
视频。
“嗯……”展昭摸着下巴听歌，“嗓子是不错。
众人鄙视地看他
眼。
白玉堂问公孙，“你也去参加葬礼？”
公孙点点头，“她是锦堂公司歌手，锦堂在意大利时候就认识她，她直叫锦堂哥哥。”
众人张大嘴——这
熟啊？
“她无父无母，葬礼是锦堂给她办，另外，今天还有大人物到。”公孙推推眼镜，“伦纳德。”
赵虎点点头，“乐乐跟她很熟，
也跟她挺熟，人很好相处。”
马汉点点头，“她是嘉怡师妹。”
马欣叹口气，“跟她刚熟起来她就走。”
白驰搔搔头，“喜欢听她歌，上次祯介绍们认识，之后直有联络，经常聊天。”
展昭和白玉堂又看洛天——你算是马欣家属去参加葬礼？
和白玉堂愣愣，“谁葬礼？”
“常言。”众人异口同声回句。
“常言……”展昭琢磨下，“这耳熟啊？”
白玉堂倒是想起来，问，“那天大哥酒店开张，上台唱歌那个女明星？”
“哦！”展昭也想起来，“唱歌很好听那个？”
展昭耳朵立刻竖起来，“黑手党老大也去？也是小粉丝？”
“小粉丝？”公孙失笑，“听锦堂说伦纳德从十六岁就开始追她，但是直没追上，那是他女神，这会儿估计伤心欲绝。”
众人忍不住都到抽口冷气。
展昭走进办公室，趴在蒋平椅背上，“唉，搜几个常言视频看看，上次没怎看清楚。”
白玉堂批众人假，回办公室继续办事。
洛天摇摇头，“是陪阳阳去，阳阳跟她很熟。”
“阳阳连明星都认识？”蒋平好奇，“交游真广阔。”
洛天无奈，“大家都忙时候阳阳没人带，陈瑜就把阳阳带去给正在养病常言做个伴。阳阳会照顾人，常言别看是个歌星，原来学历很高，英文超好，两人感情很好……她去世后阳阳哭好几天呢。”
“你俩平时都拿报纸娱乐版来包东西？”公孙打着领带从法医室走出来，难得脱白大褂穿着身黑，“这几天头版都是她过世消息。”
“她很红啊？”展昭纳闷。
众人都点头。
展昭惊，“那姑娘不是才二十几岁？”
马欣点点头，“她本来身体就不好，最近病情恶化，没得救，刚过世。”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都觉得世事无常。
“真可惜。”展昭有些感慨，不过又好奇，“你们跟她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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