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点头,“他定经历莫大痛苦,有无法违抗宿命,却又是个极度出色人,常言也许就是他留恋……失去唯留恋和寄托,于是才导致他行为。”
“所以杀常言身边人报复命运?”白玉堂失笑,“果然是变态逻辑。”
展昭却是轻轻摇摇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也觉得。”白玉堂道,“这凶手很奇怪,要说他不聪明吧,他到现在为止手脚干净,根本没让们抓到任何有用线索。可你说他聪明吧,他预告杀人和杀人行动执行起来却是洋相百出。特别是叶富那个!竟然会算错时间。”
“也许
复,命运嘲弄他们,他们就嘲弄命运,唾弃所有幸福,摧毁所有美好,但在堕入万恶之时,又偏要小小地保存点点希望在。”
白玉堂望着展昭,“猫儿,那究竟是善还是恶?”
“善啊。”展昭答得轻快。
“你觉得赵爵善?”白玉堂惊讶。
展昭微微笑,眼中有淡淡光芒,“其实某种程度上,也跟他样。”
白玉堂看他。
“所认同善,和世人认同善不样。”展昭低声道,“个人,犯罪,人们说他是恶,他后来改好,人们又说他是善……其实这根本不是善恶问题而是对错问题。做错事,接受惩罚,然后做对事,不要伤害别人,仅此而已。善恶有时候是条路,指引人活得更好,可有时候又是牢笼,让人永远无法过得好。”说着,展昭轻轻指指额头,“这里贴着个善标签,哪怕做恶行,也是个善人。这里如果贴个恶标签,就算行善举,也是个恶人。世事烦琐,桎梏重重,常言歌声异常干净,又有种向上升腾空灵感。这种歌声其实并不仅仅是声线造就,而是出于常言内心。她被命运玩弄,也许明天就会离去,厌弃世上切,却又留恋着些什,不忍离别。歌声是她力量,替她冲破层层障碍,高到可以俯瞰命运程度,让她得以解脱。”
白玉堂认真听完,问,“有些事情,不经历过,谁都无法谈理解,对吧?”
展昭点点头,笑道,“所以最讨厌有人在劝人时候,说‘看开点’,你都没看见过,为何叫别人看开?没痛哭过人,没资格去评论别人眼泪。爱常言歌声是有理由,歌者用自己感情带给听者安慰,越接近遭遇,越类似心境,得到共鸣也就愈多,得到慰藉也越大,也越痴迷。”
白玉堂想想,“你是想说,那个凶手也是个认命却有不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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