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汉和赵虎走
，展昭和白玉堂进电梯里。
电梯门刚刚关上，白玉堂伸手
搭展昭
肩膀，让他靠着自己肩头，低声道，“痛就叫唤吧。”
展昭哭丧着脸看白玉堂，脸郁闷，“痛死，这辈子没这
痛过，重伤！”
白玉堂见他样子就知道他痛，手受伤是最痛，何况是手心里缝那多针，麻药散肯定得疼死。不过刚才外
展昭拍拍他肩膀，“放心吧，这老头最多清醒两天，他只是刺伤
而已，小惩罚下就好，再说……就算是赵爵，也不可能瞬间治愈精神病患者。”
白玉堂想想，“哦……你是说，他清醒是假象？”
展昭笑笑点头。
“不明白。”赵虎追问，“这还有真假？”
“很简单。”展昭道，“赵爵给老头重塑个正常人格，于是老头现在可能是个心地超级善良扫地不伤蝼蚁命活菩萨，于是想到自己穷凶极恶并且祸及子女搞得妻离子散，可不是人间惨剧痛不欲生。”
儿砍成重伤，孙儿也砍伤。于是他女儿现在还在医院病房里，孙儿伤愈刚刚出院，他儿子拒绝来看他。另外……”杨凡犹豫下。
“另外什？”众人问。
“因为他是突然康复，几乎不会有人相信，他除要进行系列检查之外，还要送到精神病院隔离监护，住上段时间看会不会复发，直到彻底排除他病发可能。”杨凡推推眼镜，“另外，由于他在发疯期间伤人太多，而现在又突然康复，被他伤到人可能会对他提起诉讼，毕竟，精神病人砍人不犯法，正常人那可是大罪，谁都不会相信昨天还失心疯到要杀人人，今天突然痊愈吧。”
众人都下意识地皱眉——这病治好，还真不如疯着舒坦点呢。
展昭望向窗外，就见赵爵正走出大楼，跟医院里两个小护士打听着什，小护士们雀跃地给他指路。
赵虎嘴角抽抽，“好惨。”
“这种症状维持不多久。”展昭跟杨凡说，“还是要将他送去精神病医院接受专业治疗。”
杨凡点头。
众人都离开。
赵虎和马汉说去查查那个村子和王悦，别说，陈嘉怡和齐乐她们几个住在医院，倒是好保护，最好等案子破之前都住在起，有双胞胎他们看着，最安全。
赵爵温和地笑着，电得那两个小姑娘晕乎乎之后，出医院大门。
展昭叹口气，回头看那个老头。
白玉堂皱眉问展昭，“没别办法？”
展昭看他，“感觉不好？”
白玉堂皱眉，“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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