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还有自己身上血，凯宾却完全不受影响，忍不住问，“你……你不是有晕血和医院恐惧症
？”
这会儿，门口又有极快速脚步声传来，来是蓝西和赵虎。
蓝西刚刚听到陈瑜这边动静吓坏
，进门碰到出来买水喝赵虎，
说情况，赵虎也吓出身汗来。
“嗯。”展昭盯着凯宾看良久，伸出根手指头，从他脸上抹下小块颜色来，凑到鼻子前边闻闻。随后，他对门口几个惊吓过度护士说，“帮
去急诊室门口叫个姓公孙法医来，还有……你们这儿有老中医？也给请个来行？”
小护士们面面相觑，都去照办。
白玉堂让赵虎抓着还在挣扎凯宾，走过来问展昭，“猫儿，他有什问题？”
“害他人可能跟害死余小凤是同个人。”展昭搓搓手上颜料，“他脸上颜料里有草药味道，以前也听说过某些原始部落人会在颜料里掺入草药，涂抹到皮肤上后作战更勇猛，其实是因为涂在身上草药有麻醉成分，可以减低疼痛感。而些擦在脸上颜料，掺入迷幻类药物，大多能让人狂躁凶,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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