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有些吃惊,盯着展昭挑眉,像是问——问完?
展昭微微笑——问完!
白玉堂皱眉——重要在哪里?
展昭神秘兮兮地笑——不告诉你!
无奈,白玉堂还是扶着展昭出病房,回到车子上,白玉堂问:“猫儿,你葫
展昭看两人会儿,问庞庆:“伤怎样?”
庞庆冷笑声:“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白玉堂不以为然,“说你没见识就是没见识,猫哭耗子绝对是真心疼!”
展昭狠狠飞个白眼过去——你还有心思闹?!
白玉堂挑眉——说是实话!
“驾!”
……
两人打打闹闹,好不容易上车,白玉堂发动车子,“猫儿,先去哪儿?审那对螃蟹父子?”
“嗯……”展昭摸摸下巴,“现在晚,只能去问那对父子,明早再干别。”
“待会儿还送你回来啊?”白玉堂问,那直接就天亮。
夜晚,乡间小路上,凉风阵阵,两边田野里,青草伴着野花香味,虫鸣声声,天上星光闪闪。
“猫儿……你爸煮饭挺有手啊,难怪把你养得那叼。”白玉堂背着展昭,边走边赞叹。
“那是。”展昭趴在白玉堂背上,手上拿着根牙签,下巴架在白玉堂肩膀上,手固定住他下巴,手给他剔牙,“好远呀,你把车子停哪儿?”
“山下。”白玉堂无奈,“太近怕你爸发现。”
“远还不是被发现。”展昭拿着牙签戳戳戳,“还不如停近些。”
展昭又瞪他眼,警告他不准乱说话,就转脸对庞庆道:“你们想报仇,心情能理解,不过,最好自己动动脑子,别被人当枪使。”
“什?”庞庆抬起头,满眼狐疑。
“什意思你心知肚明。”展昭微微笑,“不然你以为庞晓琴是怎死?”
庞庆皱起眉,似乎是在想着什,脸上变颜变色。
展昭满意地对白玉堂点点头:“们回去吧。”
“谁说要回来?!”展昭瞪白玉堂眼,“要回家。”
白玉堂听得眉开眼笑,发动车子,向医院驶去。
庞庆和庞吉都伤得很重,在加护病房里住着,展昭不禁暗叹……白氏兄弟,出手都很狠啊。
负责看守工作警员开门让白玉堂和展昭进去,展昭不肯让白玉堂背,只叫他扶着自己。
病房里,庞吉还带着呼吸器,庞庆呆呆地靠在那里,抬眼见两人进来,也不说话。
“背你啊,都没说累你抱怨什?”
“哼,慢。”
“呀,戳到牙肉!”
“活该!”
“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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