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天很冷,早春山里好些动物都冻死,人也上山打很多兔子什,大概是因为没得吃还是什,突然不知道从哪儿下来大批犲和野狗。”老头见展昭和白玉堂惊得睁大眼睛,就无奈地笑笑,道,“你们这会儿可能没法想象,那时候,就是这样,痛快着呢。”
“痛快?”白玉堂似乎有些不解。
“呵呵。”老头乐,看看白玉堂枪袋里手枪,道,“男人,有家伙在手上,就是想用……你们这会儿用都是手枪,那会儿,用是半自动冲锋枪,唉,整天拿着散弹枪打兔子,那是娘们才干事情。你想想,这什滋味儿,枪出去,兔子身上百个小枪眼,吃肉时候口颗铅弹。”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都忍不住笑起来,想起来白允文他们年轻那时候也喜欢打猎,他俩小时候还跟着去过呢,吃兔子也是里头带散弹,不留神牙都能崩掉。
“们帮民兵,可逮着机会,端着冲锋抢就开始
此时,时近傍晚,七舅公苍老声音意义不明地说出句,“不是人。”让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自觉地觉得背后凉风阵阵。
徐宝咽口唾沫,对七舅公道,“舅公,不是人是什啊?”
“嗯……很久之前事情。”老头叹口气,说着,找张藤椅坐下,展昭和白玉堂也搬张条凳坐下,听老人讲。
“怎说呢……大概五六十年前事情吧。”老头坐在椅子上,开始回忆。
“那久?”展昭有些吃惊,“那时候不是刚刚解放?”
“嗯。”老头点点头,“情势也还是不太好,那时候,也是被打怕,大家都组织民兵队。”
白玉堂和展昭都点点头,虽然那段时间离他们都很遥远,但是毕竟父母和爷爷奶奶都是那个年代过来人,有很多事情他们都听说过。
“组织民兵队,当时武器还不管制,们都有枪,那时本来想打抗美援朝来着,车子开到鸭绿江边上,战争就胜利,回来后,也算参加好几场战争老兵,村子里这样人不多,就当上民兵队长。”大概因为那段年代记忆太过深刻,七舅公尽管已经高龄,但是回忆起来,思路还是很清晰。
“那会儿,没得吃,山上也还有些野兽,们都去打猎,不过南方这边没什大东西,都是些山鸡野兔,偶尔能遇上两条豺,看见人也是吓得到处乱窜……直都相安无事。记得……事情发生在年初春时候。”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作声,静静等着老头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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