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告诉他，说你私自行动！”
“喂，你别……好好，怕你
行吧！”
“嘿嘿。”展昭心满意足，跟着垂头丧气
白玉堂出警局。
“你要去哪里？”展昭连忙跟上。
“呃……猫儿，突然想到些事情要办……”
“你想自己去那个诊所查探对不对？”展昭揪住他，“也去。”
白玉堂无奈：“太危险，万
出事怎
办？你乖乖在这里等。”
展昭白他眼；“们说好，出外勤要带去！”
“医生带去，他说他是官方心理医生，可以直接进去监狱医疗室。”
白玉堂看展昭：“难怪警卫们个都没发现。”
展昭点头：“许教授确是官方心理分析师……而且资历还很高。”
“那是啊。”白玉堂道，“二十年前就能证明赵爵不正常。”
展昭沉思：“你说，他会不会是在做某种实验？”
“方法就是编造案件？”
“因为公孙平时对谁都是冷冷淡淡，只有对工作好像还蛮认真，所以，就想从工作下手。”陈璟继续道，“果然，公孙听到案件时候，真就很感兴趣地约见面……他，他是第次跟说那多话。”
“为什杀吴昊？”
陈璟有些慌乱：“没想到，公孙真把案子交给你们，而你们又立案侦查，……怕事情败露……而且，只要杀吴昊，那案子就成真正连环案件。”
“号码是谁告诉你？”
“有危险！”
“你自己叫不能离开你步，现在就要撇下自己行动。”
“是为你好啊，你怎不讲道理。”
“好！”展昭点头，“去告诉包局！”
“你告诉他什？”白玉堂连忙拉住转身想走展昭。
“很有可能，刚才还提到什实验品。”白玉堂站起来，把纸笔推到陈璟面前：“把诊所地址写下来。”
展昭也站起来：“你想去抓人啊？”
白玉堂摇头“不行，证据不够，那老家伙又是行家，办事滴水不漏。”
“对啊！”展昭表示赞同“他只要证明陈璟心理不正常，就可以把罪责推得干二净。”
白玉堂拿起那张地址，转身出审讯室。
“是……医生。”
白玉堂好笑：“你不觉得奇怪？为什他会知道号码？”
陈璟迟疑下，说：“他说，那些都是失败实验品。”
……
“你怎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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