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只这点。”白玉堂接着说,“然后就想,能跟赵爵案件扯上关系老头有多少人,那个人要能充分地接触赵爵,或者他案件资料,才能模仿他犯罪,然后,就想到你。”
白玉堂停顿
展昭伸手示意:“你先。”
白玉堂点头,转脸看着孙庆学道:“陈璟案子,你露馅!”
“哦?”孙庆学想想:“为什?”
白玉堂接着道:“那个暗示陈璟去害公孙,和那个常年在那家私人诊所里给人心理援助,根本不是许教授,而是你。当然,杀死许教授,也是你!你是想让他来做替罪羊。”
孙庆学赞许地点头:“全中,但是,你是怎发现?”
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船舱黑暗帷幔后面喊声,“出来吧,真凶!”
张博义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肯黑色帷幔,又不解地回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掏掏耳朵:“还是那句话,说你傻,你还真不聪明,你是怎知道赵爵案件是加密资料?”
……!……
张博义猛地愣住,随后,震惊之情溢于言表:“难……难道……”
“生活习惯!”白玉堂道:“许教授是个有经济实力,严重洁癖,很封建人,而且还有严重心脏病。
他不可能住在那种肮脏,到处是妓女和吸d者声色场所。去对面酒吧问过,那里酒吧女所住房间窗户,正对着你诊所,她描述那个诊所医生背影,更像你。”
“背影?”孙庆学微微愣。
“没错!你每天低着头,打扮得和许教授很像,再加上直在光线昏暗房间里坐诊,所以大家都把你误认为是许教授,唯独那个在上方望着你背影很多年人,对你描述,才是最真实。她说是驼背,宽阔,而不是瘦削……这是你和许教授之间最大区别。”
“很好……很好。”孙庆学赞许,“不过只凭着点,只能算是猜测吧。”
“哈哈~~~~哈哈!”帷幔之后,传来个有些苍老笑声,个身形佝偻人影,走出黑暗。
那人手上拿着只手枪,走到赵爵身边,伸手抵住赵爵太阳穴,抬头对白玉堂说:“真不愧是白允文儿子,天生敏锐……哼,还有你”说着,指展昭又指指赵爵:“和他年轻时候样,聪明得让人讨厌!”
“孙庆学,孙头……”白玉堂笑看着他,“你处心积虑将近二十年,真是执念很深啊!”
孙庆学哈哈大笑:“慢来慢来,先不说别,你们为什会知道是?”
白玉堂看展昭,“你先来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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