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源比墨还黑，滚滚流动着。
看见水底
池沼中，许多满身污泥灵魂，他们赤着身子，非常愤怒地相互殴打，撕咬，将彼此身体弄得残破不堪。
愤怒人永远得不到救赎，他们只能诅咒，喊叫，在无尽深渊里咆哮、咆哮……
——《神曲》地狱第五层。
“嗯！”
白玉堂嘴角渐渐地咧大，笑意从嘴角
直延伸到眼睛。伸手把展昭拉到自己身前，低头……
“猫儿……喜欢你。”
※※※
世间所有人，都可以呼吸清新空气，沐浴普照阳光。但是，灵魂却有不样归宿，有被爱包围，有被恨纠缠。如果心中藏着份宽恕，就会躺在纯洁云端；如果心中藏着份怨恨，就会沉入黑色泥潭。
“你……你同意？”白玉堂有些惊喜。
“……嗯……”
白玉堂好笑，轻轻抬起展昭下巴：“猫儿，‘嗯’什
啊？”
展昭抬头看他，眼神相对，只是静静地等着。
“……”白玉堂有些局促，“喜欢你。”
仿佛是独立于这喧嚣繁华之外存在……清晰异常。
白玉堂走上
步，站到展昭面前。
“猫儿……”吸口气，认真地说，“们……改变下，好不好？”
展昭微微愣，有些不自在：“改……改变什？”
“呵……”白玉堂强装镇定地笑，“们状态……关系……”
※※※
电脑显示屏上，清晰地显示着邮件到来。
“为何只有你得不到幸福？为何只有你孤独？”
眼泪，顺着微笑脸庞滑落，勾勒出扭曲线条，手中，彩色药丸……
※※※
……
展昭沉默好会，直等到白玉堂觉得自己头发都白，就见展昭轻轻地点点头：“嗯。”
看到展昭反应，白玉堂愣住：“嗯？？”
“……嗯。”
“嗯？”
展昭脸微微泛红：“什？”
“直都很……”白玉堂努力地镇静，“很……很暧昧。”
展昭抬眼看他，不说话。
“那个……”白玉堂挠挠头，“想……明确下。”
“……嗯……”好半天，展昭轻轻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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