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时候,他来看过们次。还好猫儿比较细心,听说他直有写信给大哥,告诉他们近况,用他专业术语讲,大哥属于‘心智不健全’”。白玉堂
公孙缓缓睁开眼睛,真是难得,可以看见白玉堂手足无措样子。
叹口气,白玉堂说,“不定能像那猫那样说得很明白,不过……”边说,边撩起自己袖子给公孙看,“这里。”
公孙看着白玉堂手臂,上面有几道比皮肤颜色略浅痕迹,像是用手抓,不解地看他。
“大哥在很小时候,出过次事,你大概知道吧?”
公孙点点头。
见白锦堂不语,白玉堂想下,抽口气,小声问:“你昨晚上,该不会是硬来……”
白锦堂抬头瞪他眼,叹口气说:“待会儿帮送他回去。最近不会去他那里,让他乖乖在家里呆着吧。”说完,大步走出去。
展昭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到白玉堂身边,“大哥走啊?”
点头:“公孙怎样?”
“他在发烧,想送他去医院,他不肯。”
白玉堂庆幸,还好公孙还蛮配合,接着说:“后来,他用两年时间治疗,等回来后,就什都不记得,像变个人。”
“他回来后,经常跟和猫儿在起,记得有次,跟他说,和猫儿要离家出走,他就把们困起来,关在房间里,他怕们真走掉。”
“这个伤,是七岁那年,跟他吵架,说不要他这个哥哥,他就抓着不放,死也不放……后来,是爸硬把他手腕子拽脱臼,才把他扯下来,这几道伤,是他死也不肯放手所以抓出来。”
“因为和他在起,们可能会有危险,家里人就把他送到国外……直到成年后才又有来往。”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歉意,“和猫儿其实都很喜欢他,只是小时候,看到他还是有些怕。”
“他和家里关系很不好。”白玉堂笑着说,“听说他在外面是什老大、帮派头子,或者黑手党?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不需要什人情味,只需要人家怕他就可以工作。”
白玉堂好笑,这猫真够呆,这样怎能去医院,“去医务室拿些消炎药和退烧药来吧。”
“嗯。”展昭点头走出去。
白玉堂在原地转几圈,还是慢慢踱进展昭办公室,靠坐在办公桌上,看着躺在沙发上公孙。
公孙闭着眼睛,白玉堂知道他不是睡着,是不想面对。
“嗯……”挠挠头,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那个,打扰你几分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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