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你所解情况详细地跟们描述下吧。”展昭说。
“首先,想各位先听卷录音带。”莫里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卷小巧录音带,“这是田中工作室里电话留言录音。”
白玉堂微微皱眉,“们早就派人检查过田中工作室,并没有发现什录音留言啊。”
“呵呵……”莫里斯笑着摇摇头
此话出口,整个办公室人,包括在展昭办公室里白驰和赵祯都惊讶地盯着莫里斯。
“……到办公室说吧。”白玉堂和展昭交换个眼神之后,引着莫里斯进自己办公室。
三人在沙发上坐下,展昭先开口问:“你指凶手,是杀死谁凶手?!”
“……”稍稍沉默会儿,莫里斯说:“所有人。”
白玉堂微微笑:“你意思是杀死所有人,是同个人?!”
白玉堂和展昭回到S.C.I.,出电梯,就见法医室门“轰”地声被推开,赵虎冲出来,趴在墙边阵干呕。紧随他之后,马汉也快步走出来,虽然没有赵虎那狼狈,但也是面色苍白,快速地点根烟,狠狠吸口。
“干什呢?”白玉堂不解地看他俩。
“公……公孙……剥皮……还用锯子……呕……”赵虎话没说完,转身就往厕所冲去,马汉皱皱眉,转身也冲过去。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走向公孙法医室,小心翼翼推开门,探头看眼,缩回头,关上门,转身,回办公室……庆幸,还好刚才没把汤喝再来。
走进S.C.I.办公室,就见白驰正在展昭办公室里忙碌,地上铺满各种资料,他快速地浏览着。赵祯靠坐在沙发上,含笑看着白驰。
“没错!”
“是谁?”展昭很感兴趣地轻叩着下巴。
“不知道。”莫里斯回答。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笑:“这里虽然不是审讯室,但也是正式警方询问,莫先生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大点?!”
“呃……不是。”莫里斯连忙摆手,“没有捉弄你们意思,是说,知道有这样个人,但是具体姓名并不清楚。”
说有重要情报要提供莫里斯,正在休息室张椅子上坐着,双眼有些呆滞地望着展昭办公室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
“头!”蒋平抬头看到进来两人,赶紧打个招呼。
休息室里莫里斯也随即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有重要事情要告诉警方。”
“什事情?”白玉堂问。
“知道凶手是谁!”莫里斯简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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