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太后也看出乾隆近来心情难得好,因而道:“皇帝春风满面,必是朝廷又有什好事?”
乾隆也不打算
沁出泪末迅速风干——难道他这辈子就只能靠着这张脸做个女人替身才能飞黄腾达?!他不信!他要全天下人都看着他堂堂正正步步地位极人臣!他算尽心术,负尽苍生也定完此誓!
他终于住脚,重重地喘出口浊气,伸手拍拍自己脸,转过身,步步,缓慢却坚定地向养心殿走回去。
和珅没有回自己居所,而是摸黑进太监们住耳房,伸手迅速捂住个人嘴。小贵子本是好梦正酣,猛地被惊醒过来,刚要惊叫,和珅就忙附耳轻道:“是!”
小贵子从来拿他当救命恩人来看,又如何听不出他声音,在黑暗之中忙左右看看周围人动静,才压着声音回道:“和大哥?”
和珅握他手,塞过去张纸条:“帮打听这个人所有事情。越详细越好。”
既然乾隆恩宠予收直接决定他生死去留——那他就定要想出个既能自保,又能春风得意,纵横官场两全之法。
乾隆大踏步地走进慈宁宫,笑吟吟地就要给太后跪下请安,太后本极专心地在抹骨牌,回头见自己儿子,笑地盖牌嗔道:“既是忙,也不必天天赶着来请安,哀家知道你心就是——令妃,庆妃,还不掺住你们主子。”早有两个花枝招展旗装贵妇笑着起身,乾隆却摆手,扶着和珅手臂就直起身来,面赔笑道:“儿子再忙也不敢忘晨昏定醒,怎都得来叨唠太后。”时众人都急急过来见礼,惟有太后对家二十四福晋章佳氏,抿抿鬓角,才从容不迫地出来,极漂亮地蹲下,扬帕,扶着燕翅头,娇滴滴地说:“请皇上安。”
“都起来。二十四婶啊,好久没见你进宫请太后安——”乾隆心情不错,对这个过分年轻“婶婶”自然也是笑颜以待,章佳氏也不似般命妇,见皇帝只会畏缩惧怕,俏生生地就答道:“皇上也知道,们家那位爷近来身子不好,越发不得空闲,这次是太后好歹还记起才特特地懿旨召见,否则——只怕连皇上龙颜如何,龙须几许,都要忘记!”
乾隆愣下,不由地哈哈笑。他从没见过这泼辣爽利口角剪断贵妇,顿觉得新奇可爱,正要说话,太后却先发话:“你看看,你来就闹地众人没心思陪哀家抹牌——”
乾隆笑道:“这就是儿子不是,都坐回去,陪太后乐乐,输多少钱都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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