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你再春风得意,也必辈子不得所爱!
福康安被扶进房时候很有些头昏脑涨,满室昏黄暧昧烛光下他甚至不能分别扶他进来是何人。双手按住他肩将其缓缓推倒,而后替他宽衣解带,当那只手滑进他胸膛瞬间,福康安忽然睁眼,牢牢攥住那只不安分手。
魏长生掩嘴笑:“三爷,您这使劲儿抓着手,可怎伺候您呀。”
“你走。对玩男人不敢兴趣!”福康安猛地记起他是谁,恼怒地爬起身来,顿时觉得脑子里突突地跳着疼,不觉得几分懊恼——黄汤下
和珅嗤笑声,站起身来,“况且,夫人你根本还够不上那资格。”走前几步,玩味似地打量着这个给他带来整整八年噩梦女人周身难以抑制轻颤,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还记得当年夫人赏吃烟时候说过什——‘别怨,要怨就怨你——势,不,如,人’!如今,也要奉送夫人句——当今情势,已经是比你强!”
棠儿浑身震,咬着唇第次抬头瞪他——狠厉无情,如同只扞卫自己领土母兽。
“这些年来总是在想,夫人富察氏究竟是多重要呢?重要地不惜生生摧毁个人全部渴望与未来也要保他家门不坠?倒想看看傅公府败涂地万劫不复时候,夫人眼神还会不会如此刻,如此尊贵动人……”和珅笑,仿佛毫无机心。他似乎还不想把董额氏就此赶尽杀绝——在她看来却宛如戏弄濒死动物般恶制而讥诮。
棠儿沉默许久,久到相对而立两人几乎僵化成石,她才忽然露齿笑,竟有几分二八少女童贞娇俏:“和珅,当初真不该念之仁放过你。”
“有今日,都还得感谢夫人当日不曾赶尽杀绝。”和珅眯起眼,“夫人还是不够狠,若斩草除根,今日还有和致斋站于此处余地?”
“你以为如今你已是胜券在握?”棠儿转过头来,讥诮地看着他——此刻她已经全然恢复理智,“却不知道这八年来,和大人与康儿,同殿为臣,相逢相见是否如当年?”
当你葬送富察家百年基业之时,也将你与福康安最后点感情就此埋葬!
这个道理,你知,也知——这是个你永远胜不局!
和珅凝住笑意,藏在袖中右手逐渐握拳。
棠儿忽然扬首笑,仿佛今日落于下风并不是她。她走前几步,径直开门向外走去,寒风吹地她衣袖都鼓鼓荡荡,飘飘扬扬,远远望去,她背影竟如就快被这强风生生折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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