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茵低下头,微微笑:“心里想通,就没做梦,表姐,多谢你担心,真好很多。”
陶咏华大松口气:“你呀,这明显骗局你怎会相信。”但她想到苏茵前些天那害怕样子,又问,“要不要再找找霍先生,他说没有,你从此就能安心。”
苏茵拒绝:“不用,上次那样,也不
詹少堂想起陶咏华漂亮丰满样子,再看看苏茵,单薄纤瘦脸色阴沉,他张口便是道阴风:“可她没跟定亲,带不走她。”
“可以帮你。”苏茵在梦中这说,她死死抠住喜服上织金龙凤,“用什办法,才能换人?”
詹少堂阴笑几声:“你把她生辰八字烧来给。”
说着他就隐去,新郎走,亲事不成,满目鲜红都褪颜色。
苏茵满身虚汗醒过来,她望着灯影,抬起手来死死咬住胳膊上肉,舌尖尝到血腥味,又痛楚又清醒。
,才知道原来样是女子,表姐过是什样日子。
她那些洋装,皮鞋还有运动服,是苏茵这辈子都没见没穿过,因为那不符合三从四德。
表姐也是家里独生女儿,可她从不自卑,也从不怯弱,连姨父姨妈也没有因为只有女儿就低人头。
苏茵也见过霍震烨,他高大英俊,跟詹少爷简直像是两个世界人,表姐跟她也是两个世界人。
知道霍震烨也是个纨绔,苏茵心里隐隐觉得开心,表姐跟她也没什不同。
只要表姐没,切就都是她,说不定能连同……连同那个英俊未婚夫。
苏茵第二天早就起来,她到厨房熬燕窝粥,做小菜,端上餐桌。
她还特意换衣服,是姨妈给她做洋装,漂亮包领衬衣,领子上打着蝴蝶结,头发散开披在肩上,夹个水晶发夹。
“姨妈昨天通宵打牌,吃别定没什食欲,做燕窝粥,姨妈和表姐都尝尝。”
陶咏华看她精神好起来,很替她高兴,等没人时候才问她:“你好?”
直到她听见姨父跟表姐说:“霍震烨留过洋,他不排斥新女性,你嫁给她以后读书交际都不会受限制。”
等表姐走,姨父又跟姨妈说:“找人打听过,他读书时候成绩不错,书画琴棋都有手,又是不受宠小儿子,在霍家是继承不到家业,配们咏华正好,要是真不堪,也是能离婚。”
苏茵咬着手帕,凭什?凭什只有她日子过得这苦!
要是……要是表姐走,表姐切,都会是她。
“詹少堂,你真不想要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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