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衬衫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苍白清瘦锁骨览无遗,江絮却没有再碰他唇,只是机械按照流程来,没有任何亲热前戏,也没有任何准备,直接将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生疏撩拨起最原始感觉。
开始那瞬间,两个人都疼不行,偏偏谁也没喊出声来。
顾轻舟不知道为什,也没有任何动作,趴在床上像具死尸,睁着双暗沉无光眼,冷汗涔涔冒出,浸湿墨色头发,
,他听出对方话语中讥讽,不自觉看过去:“那你想怎样?”
两个都不是好性子人,太多误会夹杂在中间,他们似乎只剩针锋相对这条出路。
顾轻舟闻言看向他,眼眸深处像是浸血,他似乎想笑,又没能笑出来,低声反问道:“想怎样?”
他能怎样?这句话不是应该由他来问江絮吗?从始至终都是江絮若即若离,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顾轻舟只想和他好好,只想和他好好而已……
顾轻舟蓦笑出滴泪,他忽而抬手攥住江絮衣领,把人狠狠抵在墙上,字句,像是把双刃利器,既刮擦着江絮血肉,也往顾轻舟心头痛处狠插着刀子:“想怎样?花钱包养你,你觉得想怎样?啊?!”
他双目通红带泪,从未有过歇斯底里,江絮闻言攥住他手,眉头皱得死紧,深深看着顾轻舟:“你定要这样?”
顾轻舟不回答,只是隔空指指床头柜上银行卡,明明眼角还有泪痕,他却硬生生笑出来,语气冰冷讥讽:“不是想甩掉吗,正好也玩腻,你陪晚上,拿着钱直接走人,以后谁也不欠谁。”
江絮知道他说是赌气话,闻言心头却还是窜起把无名之火,他想推开顾轻舟,谁知刚动作,就被对方用更大力气抵在门上,紧接着唇上传来阵密密刺痛,血腥味混杂着泪水咸涩,让他逃不掉也避不开。
江絮从不知道顾轻舟也能有这大力气,他试几次都没推开,又不敢下死劲,仓皇错乱间稀里糊涂被推到床上,二人唇齿间都是血腥味,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江絮最不喜欢被人强迫,心头恼怒,无名之火将大脑烧片空白,干脆狠狠吻回去,个翻身将顾轻舟压在底下,抬手扯开对方衬衫,几颗扣子瞬间崩掉,轱辘滚落在地板上。
江絮下颌线紧绷,无声压抑着怒气,眸中冰冷隐隐与少年时不可世模样重合,声线也浸着寒意,他用力抹掉唇边血迹:“行,想做是吧,陪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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