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视线已经开始逐渐失去焦点,因为生理刺激,眼睛逐渐漫上层水雾,浸湿浓密睫毛,眼尾泛红,已然像是要哭,语气却没有什服软态度:“你想怎教做人?”
江絮圈住顾轻舟柔韧腰身,笑问道:“你猜?”
猜?猜什?
顾轻舟只记得江絮以前打架习惯只有不要脸三个字能形容,非要把别人打得跪在地上叫他爸爸不可,人家去学校是学习,他是去认儿子,偏偏老师还管不,模样嚣张且不可世,直让人恨得牙痒痒。
顾轻舟无力咬紧下唇,声音低哑:“猜不到。”
没见过江絮这小心模样,时有些心酸,又有些高兴,身上疼痛转瞬被某种不知名情愫压过,好似又回到高中时候,什都可以为对方忍下去。
顾轻舟缓缓勾住江絮腰,修长腿在窗外透过薄淡月光照耀下有些羸弱错觉,他面热烈回应着江絮吻,面轻轻啃咬着江絮耳垂,舌尖是温软湿热,吐出字句却没什情绪:“动你。”
江絮将汗湿额发捋向脑后,只感觉做这种事比打架还累,心里这想着,嘴上也不自觉说出实话:“妈,老子感觉比以前上学群挑打架时候还累。”
轻不行,重不行,怎都不行。
顾轻舟有些恼,他个在下面都没说什,江絮这个在上面反倒叫苦连天,无声眯眼,在他肩上咬口:“动你,谁让你管,你要是不行就换来。”
二人已然有些渐入佳境,身体各处涌上不知名陌生快感,顾轻舟尤甚,生理性泪水不知不觉混着汗液起掉落,已然后悔刚才为什要刺激江絮。
“猜不到吗,同桌,嗯?”江絮故意用以前称呼。
顾轻舟四肢发软,已然没力气,喉间声音因为过于压抑,听起来有些像低低呜咽,他抓江絮下,示意对方不要再得寸进尺。
江絮肩上痛麻,闷哼声,觉得顾轻舟就是属狗,天天咬人,闻言捏着他下巴,意味不明笑道:“顾轻舟,在床上最好注意你语气,怕忍不住想收拾你。”
顾轻舟却道:“做这种事都嫌累,怕你没那个本事。”
江絮闻言,只低低说三个字:“欠收拾!”
他话音刚落,顾轻舟只觉眼前视线天翻地覆,被迫半跪在床上,手背覆上片带着湿濡汗意掌心,紧接着被男子五指相扣,紧紧按在墙上,以此来保持住平衡。
江絮紧贴着顾轻舟后背,依稀听见几句模糊不清低语:“今天教你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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