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地在背后说人坏话和当场评价面前
人是两回事。
刚才还从容地抨击着队友托尼斯塔克：“……”
意料之中。唐尼学着刚才托尼斯塔克评价复仇者们语气：“
个多管闲事又自作多情白痴。”他翻
个白眼，“对吧？”
唐尼：“索尔？”
托尼斯塔克：“然后他跟巴顿起掏花生酱？”
唐尼：“娜塔莎？”
说到联盟里唯女士，这次托尼斯塔克好歹多思考秒：“她确实长得很漂亮，但
们没什
共同语言。”
唐尼迟疑片刻后：“队长呢？”
欢演戏。”他从工作台上跳下来，重新倒两杯水，把其中杯摆到托尼斯塔克面前，“你刚才跟班纳博士谈怎样？”
托尼斯塔克停下手上动作，话题下被转到他身上让他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反侦察系统？那只是过家家东西——”
唐尼：“是说。”他打断男人话，整理下措辞，“你们没有交流吗？记得他大概是联盟里少数跟你说得上话人？”
有点是唐尼很好奇，他们两个在宇宙意志安排下调换身份，包括周围人记忆和过去媒体影像资料都做得滴水不漏，但两个个体终究是两个个体，他们无论从性格还是行为方式上都大相径庭，更别说唐尼也没有在刻意模仿过去托尼斯塔克。
等复仇者们以及罗德将军接触到真正托尼斯塔克以后，他们总会发现事情奇怪地方。
——就好像终于问到问题关键，而且托尼斯塔克本人也憋段时间那样。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个披着国旗，拿着极具爱国精神薯片蘸酱碗冰棍？”
好吧。
按照他们只认识星期就差点闹翻关系，唐尼当然不会觉得他能听到什好评价。
他把杯子重新倒扣回旁边桌面上，停顿片刻后又忽然问句：“小罗伯特唐尼呢？”
唐尼退回原来位置，半晌后，托尼斯塔克：“没有说话，他应该直以为刚才跟他起研发系统都是你。”
唐尼挑挑眉：“以为你会找机会叙叙旧？”
托尼斯塔克：“跟博士交流比较多只是因为联盟里只有他听得懂在说什，他是个聪明人。”
唐尼点点喝光杯子里水，期间视线透过厚厚玻璃瓶底看着男人宽阔背影，在沉默半晌后忽然好奇，如果跟博士关系还不错只是因为他聪明，那对于不太聪明——“巴顿呢？”
托尼斯塔克：“你指望他叙旧吗？看着他天内是怎掏光十罐花生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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