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很少这
直呼他
名字，唐尼愣
下才反应过来：“嗯？”
托尼斯塔克：“你有时间吗？
带你去个地方。”似乎怕他拒绝，他说完后又补充道，“你会感兴趣。”
唐尼下意识看眼气氛正热烈舞池中央：“现在？”
托尼斯塔克：“现在。”
说着他们身后游轮大门自动打开，两架马克20带着喷射器声音掐点停在甲板上。
万众瞩目如托尼斯塔克，他生来不该受到冷落。
于是，托尼斯塔克听见唐尼在他耳边说：“原本你才应该是这场宴会焦点。”
男人愣下，偏头用正脸看着唐尼：“你很清楚现在不在意那些。”
唐尼耸耸肩，实话实说道：“但是挺在意。”
他们面对面，距离近到托尼斯塔克能闻到唐尼嘴里吐出那股柠檬香槟味道。
拥唐尼终于得到喘息时间，他看着托尼斯塔克下台后径直朝他这里走来，伸手用力地给他鼓鼓掌。
“是不是跟你说过歌唱得也不错？”他和男人并肩走到角落没人位置，“以前格莱美还请去颁过奖。”
他说完后顿下，又道：“不过得跟你坦白件事。”
第二个上台人点完他歌，是首很炸场摇滚乐，电贝司和架子鼓声音刺激着托尼斯塔克原本就比正常人敏感耳膜，他不得不侧耳低下头：“你说什？”
唐尼也很配合地凑上去：“说，其实第轮抽人上台那个箱子里应该所有纸条都写着名字。”语毕似乎觉得这说太笼统，又补充句，“是说小罗伯特唐尼。”
唐尼看托尼斯塔克脸
眩目感觉是从大脑皮层开始然后层层传递到眼球，随着那股沁入肺部香槟味变得越发浓烈。
托尼斯塔克本能地觉得他现在状态很不对劲。
他想他可能是喝醉，可能是摇滚声大得震得他耳膜发疼，也可能是为配合隐约突然变得迷幻起来电子灯光扰乱他视线。
他觉得他得说点什来分散下注意力，所以他直起身，强行从那股好闻味道里抽离出来。
“唐尼。”
托尼斯塔克并不太意外：“原因？”
唐尼沉默半秒。
如同托尼斯塔克始终看着他那样，他在人群中央，但余光直在注意托尼斯塔克方向。
他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地选个清净角落，或许是他摆出生人勿进姿态太明显，也或许是那些对他好奇且感兴趣人觉得可以搭讪但没必要，总之，他自始至终都是个人。
这本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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