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居闲尸身上当胸
剑也是如此，直入直出，前后相应，可你与他身量相近，照月却没有
高。”江离看进他眼底，屈指在他心口轻叩
两下，“若真是照月杀
他，那刺穿胸膛剑，应当是倾斜向上。”
“别乱敲。”心头无端跟着跳跳，戚朝夕握住他手移开，才道，“凭这剑能说服众人？”
“剑或许难以确定，但倘若是十二道剑伤呢？”江离缓声道。
还能有什
比尸体更有说服力？
戚朝夕望着他，江离道：“等明日早，去请青山派允开棺验尸。”
又没撞过墙。”
“……”江离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戚朝夕收回手，见状笑得更开怀，把药罐塞到他手里：“给，早晚各次。”
“不……”
戚朝夕打断道：“薛乐让拿给你，不想要自己还他去。”
“明日程居闲就要下葬。”戚朝夕笑起来，冲身后绵延夜色抬抬下巴，“等什，难道你怕夜里撞鬼？走啊。”
江离握住微凉瓷罐，只得道：“那多谢他。”
站许久也累，戚朝夕正欲坐下好好歇歇，江离望着他动作，电光石火间个念头突地闪灭，忙伸手拉住他：“等等。”
“嗯？”
江离立在他面前，作出个虚握着剑动作，抬手抵在他胸膛上。戚朝夕微微怔，便听他道：“假若这剑刺穿，应该是直入直出，前后对应？”
戚朝夕莫名其妙地应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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