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修行精深,自有术法护体,既然能镇压凶残恶鬼
“这是自然。若是秦大侠不再阻拦们,贫道定然为秦夫人指明。”
阮凝道:“好。”
另旁江离忍不住与戚朝夕对视眼,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疑惑。
而秦征大急,忙要出声制止,却被阮凝个眼神给压住,只听她继续道:“可介凡夫俗子,瞧不见那黑气怨灵,若是道长随口诓骗,也分辨不出,该如何是好?”
“贫道毕生驱鬼除害,只为天下安宁,为何要诓骗于你?”
这巧?”
男人依然嘴硬:“就是这巧又怎,难道们都没看到就能证明什都没发生?”
“对,这分明就是恐吓人心谣言,被有心之人散布得满城风雨。”阮凝冷冷道,“倘若真有其人,死法还如此可怖,你们早就安坐不住,还能等到金雀楼昙娘死后才闹上门来?”
直不动声色山羊胡道士闻言,从人群中踱步而出,对上阮凝目光:“秦夫人这样说,是承认昨夜祸事?”
“事实罢。”
“不如这样,”阮凝侧过身,指向府门前瓷片碎渣,“道长若能赤足经此走入门中,便信道长为民驱鬼除害决心和诚意,即便今日要惹怒家老爷,也定陪你去验明陈长风状况,如何?”
那破碎瓷片几乎铺满府前截路,尖锐棱角泛着森森冷光,赤足踏上,简直就是遭受酷刑。
道士脸色终于变:“秦夫人非要如此折辱贫道吗?”
阮凝面露不解:“道长何出此言?”
“用如此手段来逼迫贫道,难道不是折辱吗!”道士目光转向身后众人,“贫道来此心只为捉鬼安民,你们竟要如此对待吗?”
“既然秦夫人知晓昨夜祸事,便应知那恶鬼凶猛,倘若继续放任不管,像秦大侠这般意孤行地偏袒活尸,阻挠贫道做法镇压,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道长这话实在奇怪。”阮凝道,“你又不曾见过,怎就认定府上是活尸呢?陈长风只不过是重伤昏迷,颗心还在腔子里活蹦乱跳着,他妻子更是在旁悉心照料,好好大活人个,怎就成你口中尸?”
秦征不禁讶异地看向她。
道士应答如流:“贫道正是受法器指引才来到虔城,城中种种异象就是活尸作祟印证,你府邸上空黑气凝聚,正是怨灵修炼恶鬼之兆。至于秦夫人所说,便是活尸棘手之处,外表视之如常,寻常人自然容易被迷惑,却逃不过修道之人眼睛。”
“道长果真看就能辨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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