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若不死，你就别想活，听明白
吗？”
季休明咬紧牙，“嗯”
声。
“说起不疑剑，你研究得怎
样，找到藏于其中
《长生诀
“笑话。江云若要知道是你害他们，早就动手把你给杀，还会让你跑到
这儿来担忧？”
季休明时语塞。
男人继续道：“不过看这情况，他很快会猜到是你。所以们得快些动手，赶在江云若找到证据之前，解决他。”
季休明面如死灰：“非得这样吗……”
“你说什？”
休明自言自语似，“不，不对，早在洞庭就见过他，根本没认出是他，可他怎会没长大，还副十七八岁模样？”
男人毫不意外：“那是《长生诀》起作用。”
季休明怔怔地看向他。
“那时候不就告诉过你，你义父背着你教给江云若是《长生诀》，现在信吗？”男人道，“说说你是怎遇见他。”
季休明勉强定神，将来龙去脉大致讲遍，男人听完，感兴趣却是另个人：“那个跟着江云若男人，戚朝夕，还没有动作吗？”
“不想杀他。”季休明痛苦地闭上眼，“拿到不疑剑后，常常做噩梦，梦到他和义父血淋林地躺在山谷里，还睁着眼看。那天你说云若还活着，是打心底觉得高兴，松口气。从来没想过要害他们。”
“行，这句话都听多少遍。”男人不耐烦道，“那时候叫你趁般若教遇伏混乱，把不疑剑带走，你也是这副德行。只脚已经陷进泥里，你还以为回得头？这些话说给没用，你留着演给江云若看吧。”
季休明仍是道：“不想杀他，没有别办法吗？”
“要是有其他办法，你还会找？”男人语含讥诮，“季公子，麻烦你想清楚，要就老老实实做你好人，开始就别沾上这事，要就干干脆脆走下去，少当婊.子还唧唧歪歪地要给自己立牌坊，看烦人。”
季休明闭嘴不语。
“他该有什动作？”季休明不明所以。
“奇怪，这有耐心。”男人顾自沉吟着，并不解释。
可季休明越是回想，越焦灼不安：“糟，兰泽还跟他们在起，云若定会把落霞谷发生事都告诉他。”
“山庄中不止你人懂得谷口破阵之法，即便知道有人出卖，他们也不能断定是你。”男人瞥他眼，“反倒是你自己，成事不足，慌个什？这跑，江云若肯定要起疑。”
“不，”季休明连连摇头，“云若对态度，分明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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