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发颤:“青遥……”
无需其他话语,已经足够渴望,他实在忍太久,到如今只剩理智最后丝防线。
“可以。”尹怀殊静静地瞧着他。
沈知言矛盾不已,忍得额上渗出汗:“可你之前……不是说……”
“说你守活寡?”尹怀殊笑起来,他眼尾修长,笑便微微弯起,总带点儿不怀好意意味,此刻长发散乱地躺着,倒像是摄人心魄钩子,“体内只有血里带毒,否则从前在青山派你和喝同杯茶时候就出事,不过要做最后步难保会蹭出点儿血,没必要冒这个风险,你就不能试试别花样?”
尹怀殊抬起手,指尖沿着沈知言下颌往上摸,声音压得又低又轻:“把腰带解开,捆住双膝,剩下……还要教你吗?”
于是,最后丝防线崩溃,沈知言再无顾忌地吻住他。
他们毫无经验,哪怕尹怀殊见多识广,在被情绪冲昏头脑时刻,也只懂得凭本能行事,显得莽撞又生涩,可与相贴触感即带来魂灵共鸣,紧挨便足够引起阵颤栗。
起初尹怀殊还记着提醒,让沈知言小心着别把自己给咬出血,随后就意识到这提醒太过多余,对方已然极尽温柔,不曾带来丝痛苦不适。
他仰头闭上眼,感受沈知言亲吻,和对方手指上常年磨出剑茧,有些粗粝,擦过时甚至有些刺痛,但这种感觉很好,令人享受,他不敢冒犯关于‘幸福’字眼,所以暂且将其称之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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