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在树枝上，坐着个人。
“不如跟着脚印去看看？”白玉堂问。
展昭点头表示同意，欧阳示意两人等等，朝远处打
个响指……没
会儿，紫影和赭影带着大群狗飞奔而至。
展昭蹲下摸那只最大
头狗，边啧啧，“狗就是好啊！服从啊！不像猫啊，只吃不干活！”
众人都含笑瞧着他——太谦虚，你不只吃，也是干活。
欧阳让头狗闻闻脚印，这狗是赵普军营专门训练，立刻会意，追着脚印就冲进林子。
“两个人？”白玉堂低着头看脚印，似乎是个跑、个追……
“那是什
？”展昭指指前方雪地。
白玉堂走过去，蹲下捡起来看看——就见是块桃木腰牌，花纹很特别，像是几个字扭在起，看着很像是符咒。
“写着什？”展昭看不明白。
“这是驱鬼。”
，欧阳少征带些人马，跟两人起去。赵普好奇非要去，公孙正好也想看看血迹，就跟他起来，反正人马众多，那天母就算真在也应该吃饱。
林子里，众人开始寻找。
血迹被薄薄层雪花盖住，小四子裹成个绒球，让赵普抱着。
公孙拿着片竹片，轻轻刮掉上面层雪。
血迹是喷溅上去，挺长，然后是拖拽，之后滴滴答答往前延伸。
众人轻功好都跟着，有狗带路也不怕迷路或者找不到营帐。
狗跑出去好远好远，脚印直都在往前，地上还有斑斑点点血迹。
众人都不禁感慨——这也太能跑吧？
终于，十来只狗都停下来，蹲在棵大树下，仰着脸，对着树上狂吠起来。
众人赶到树下，下意识地抬头看。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就见欧阳抱着胳膊托着下巴站在两人身后呢。
“驱鬼？”白玉堂将腰牌给他仔细看，“你见过？”
“见过。”欧阳道，“西域带很多捉鬼人都会带着这样腰牌，沾上血后印下，就能当驱魔符来用，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看着玄乎。”
“捉鬼人？”白玉堂皱眉想想，“莫非刚才薛白琴看到女人，是来抓天母捉鬼人？”
“脚印确是个跑个追，很有可能……”
公孙看着，微微皱眉。
“有什不妥？”赵普上前问。
“如果是被咬……流那多血，那姑娘脸上不可能没有血。”公孙觉得不妥。
“那就不是被咬，而是被人袭击吧？”赵普推测，“或者，是被咬，但不是被那姑娘？”
这时，前方展昭和白玉堂找到串脚印，通往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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