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死人会起死回生?”白玉堂向来话不多,除跟展昭之外,也就跟小四子特别能聊到起去。
小四子别看怕生,但是跟开封府众人都是特别亲近,坐在白玉堂腿上,抱着胳膊还挺认真,“当然不可能!”
“魂魄之类呢?”
“无鸡之蛋!”小四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
白玉堂被他逗笑,“什无鸡之蛋,是无稽之谈。”
白玉堂看着小四子,问,“你爹呢?”
“爹爹去看冰棺。”小四子说,“九九陪他去,爹爹说如果那谁谁肉是在大理寺冰棺被割掉,冰棺里面有线索。”
白玉堂点点头,突然很感兴趣地问小四子,“你怎就是不怕尸体呢?”
小四子仰起脸看白玉堂,“尸体就是死掉人,人都死掉有什好怕。”
“那你怕不怕鬼?”白玉堂问。
飞和没谱和尚,亲眼所见绝对假不,特别是燕飞,那不是别人假扮能假扮得出来,至于面人……被叶紫婵那说,刀砍在他身上确是有那点砍在面团上感觉。
想到这里,白玉堂抬手轻轻晃,刀就出鞘。将刀拿到眼前,白玉堂点点仔细地看过去……最终,在刀背地方,找到点点痕迹。他刀是宝刀,削铁如泥而且不会沾血污,但是粘腻面粉就不定。
白玉堂伸手轻轻地摸摸,皱眉——确像是有些薄薄面粉,还干住。
“哇!”
白玉堂听到声音抬头,就见大门口,小四子抱着只小胖猫走进来,张大嘴巴。
“喔?不是无鸡之蛋?”小四子眨眨眼,“就像没有鸡蛋样离谱!”
“无鸡之蛋啊……”白玉堂靠倒在藤椅上走神。
小四子接着吃枣子,“每个人皮肉下东西都模样,魂魄要
小四子立马从桌上下来,坐到他腿上,左右看,点头,“怕。”
“妖怪?”
“怕!”
“死人?”
小四子撅个嘴,似乎觉得是两种概念。
随后,小四子将小猫放到地上,跑过来,眯着眼睛看白玉堂,“吓死人,还以为你要抹脖子呢。”
白玉堂回过神来,确……自己举着刀在鼻子底下那样子,可能是像要抹脖子。
小四子爬上椅子,拿出抓在手里个布兜子,打开放到桌上,伸手抓颗蜜枣问白玉堂,“吃?”
白玉堂看看枣子又大又饱满,伸手接个,问,“箫良呢?”
“小良子练拳去。”小四子见白玉堂收刀,就伸手去摸放在桌上那把银刀刀鞘,似乎对刀鞘上图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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