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刚点上，展昭回头“呼”
口气给他吹灭
“你好啦？”展昭问。
“嗯。”白玉堂点头。
“起出去！”
“好……”
于是，黑漆漆
房间里两个人影闪，随后床上嘎吱嘎吱阵响动，两人都钻进
被子里。
“有难同当！”展昭说着，就拽条毯子披着准备起来。
白玉堂把抓住他。
“干嘛？”展昭被他拽个趔趄，又摔回浴桶里，这回毯子也湿，会儿要裸奔。
白玉堂拽着展昭道，“等
洗完起过去。”
“你那
慢！”展昭不满。
“光着呗。”展昭继续拽。
白玉堂抓着不放，“先穿上，过去帮你拿。”
“不如先穿上，然后过去帮你拿。”展昭偏要跟他抢。
白玉堂知道展昭纯粹捣乱，就道，“猫，别人里衣你都穿，不害臊啊。”
展昭眯着眼睛，手缩回去。
你个大少爷，粽子是江米，炒饭是大米！”
“不都是米。”白玉堂拿帕子来擦头发。
展昭伸手摸半天，“耗子。”
“好好说话。”白玉堂不满。
“玉堂。”展昭改口。
展昭裹着被子跳下床，翻箱子找里衣。
白玉堂动作比较快，他里衣白福之前刚刚给送来，就放在包袱里摆在床边。
白玉堂顺手抽出里衣穿上，跑去桌边就要点灯。
“啊！”展昭惊，“耗子，不准点！”
白玉堂吹吹火折子，点上灯，还笑问，“怎？展护卫怕人看？”
“不然你出去点灯吃亏点。”白玉堂都能猜到展昭想干嘛，他自己先出去穿好衣服，然后点灯看他光溜溜出去，他好招笑番，才不会上当。
展昭趴着桶沿问，“五爷怕人看啊？”
白玉堂失笑，“这哪儿还有别人，就只坏猫。”
展昭被他拽着，问，“你好没，饿死。”
“快好。”白玉堂拿起毯子擦擦头发。
白玉堂见他没声音，以为他老实，继续洗澡，不料展昭伸手，哗啦下……破好大捧水过来。
白玉堂再摸，好，里衣都湿透。
白玉堂无语地看黑夜中笑得跟只猫似展昭，“你有意思？”
“有。”展昭点头。
白玉堂无语，展昭小时候指不定多讨人嫌呢，这皮，殷侯还说他乖。
白玉堂听着挺顺耳，问，“怎？”
“借件衣服穿。”展昭伸手拽白玉堂放在旁换洗衣服。
白玉堂把拽住衣服，“你自己呢？”
“忘记拿。”展昭笑嘻嘻。
白玉堂望天，“就拿件，你穿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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