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盯着展昭看，“你是
开始就没事，还是中招之后，自己醒过来
？”
展昭摊手，“都说
完全没印象，后来据说九娘把抱走，当然外公也抓到凶手……小祸叔还说个细节。”
“什
细节？”白玉堂难得对某件事情这感兴趣。
“小祸叔说，外公抓到凶手之后就来看。”展昭道，“他发现没事之后，突然笑，摇着头说句话。”
白玉堂伸手捏捏
“谁？”白玉堂疑惑。
“个小孩儿。”展昭回答。
白玉堂更惊讶，“哪个小孩儿？”
展昭伸手，指指自己
鼻子。
白玉堂皱眉，“可是刚才你明明也中招……”
白玉堂望望天，他都能想到问他师父这事儿话，天尊会多得意……想起那张得意脸，五爷就磨牙。
展昭按着床沿闪身……
白玉堂往床里挪点，让出个位置给他。
展昭落到他床上钻进被窝，拽拽枕头，伸手戳戳白玉堂，“可能知道点点相关事情。”
白玉堂看他，等着他说。
白玉堂回来。
展昭揉揉脸，“饿死。”
白玉堂无奈，“天还没亮就饿？”
展昭托着下巴想不通，“为什中摄魂术会做梦呢？”
“之前中招智云他们似乎没这个反应。”白玉堂道，“而且你觉不觉得，做噩梦之后，感觉好很多？”
“小时候！”展昭道，“早就不记得这件事，是小祸叔跟说。”
白玉堂往展昭跟前靠靠，听他继续说。
“小时候魔宫出过件事。”展昭道，“有个精通易容术高手混进魔宫来暗杀魔宫人。”
白玉堂皱眉。
“当时外公有几个怀疑人，因此使用摄魂术来确定究竟谁是凶手。”展昭道，“小祸叔说，当时不知道怎就跑到人群里。然而更奇怪是……所有人都中招，却没事。”
“以前听小祸叔讲起过。”展昭道，“外公摄魂术，有时候会突然失效。”
白玉堂惊讶，“怎可能？”
“你知道对谁失效？”展昭问。
白玉堂问，“师父？”
展昭摇摇头，“天尊既然能破解那就不说啦，是另个人。”
展昭点头，“你也觉得啊！还以为就这种感觉，昨天中完摄魂术之后总觉得迷迷糊糊不太真实，现在好多！”
白玉堂轻轻摸着自己下巴，似乎是在想心思。
展昭问他，“你在想，要怎样破解外公摄魂术啊？”
白玉堂点点头。
展昭笑，“天尊不是会，你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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