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点头，“就算抓住
棍子拍死
也没什
意见。”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问题在哪里？
“白木天抓住它之后，活生生把它剁成块块。”白玉堂道，“而且剁
时候没有表情，切碎之后扔去喂猪。”
展昭张着嘴盯着白玉堂看，“呃……”
白玉堂挑眉看他，像是说——你不是要举个例子？例子举完，不如你评判下？
展昭摆摆手，“唉，小时候不懂事长大懂也是有。”
白玉堂突然笑笑，问，“你觉得扁肆长大之后会是个好人？”
展昭微微愣。
小四子刚才还捧着几个新设计点心盒子看呢，听到“扁肆”两个字，立刻眯着眼睛抬起头。
展昭跟小四子对视眼，小四子皱着鼻子，“他是坏人！”
医十几年赚都多，气得摔药罐子，不过这回他怎摔都无所谓，小四子能给他买新。
小四子也挺有章法，每半个月花两个时辰到满记看账顺便跟满慕华碰个头，平时有什点子就让人去通知满慕华声。平日还是照样学医术和跟小良子玩耍，赚到银子他小半儿交给他爹存着，多数都捐给开封府做善事。
为此赵祯还认真考虑过，要不要赐小四子块金扁，写个什“天下第团”之类，后来怕小四子跟他翻脸，只得作罢。
用太师话讲，这团子肯定是菩萨没捂住，不小心掉下来人间，让公孙捡走，公孙上辈子绝对拯救天下苍生。
……
“呃……”展昭继续张着嘴。
“那就再举个例子给你听。”白玉堂道，“次，他捡到只受伤鸽子，他把鸽子拿去喂蛇，然后把那条蛇拿去喂猫鼬，再把那只猫鼬
展昭摸摸小四子头，问白玉堂，“你是说白木天小时候跟扁肆样？”
白玉堂叹口气摇摇头，道，“是想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也有庞煜那样浪子回头例子，所以拿不准。”
“不如让来判断。”展昭托着下巴问，“白木天小时候究竟干过什，你举个例子来听听。”
白玉堂道，“比如说，他捉住只偷鸡黄鼠狼。”
展昭歪头，“多多也总干这事儿。”
众人到雅间落座。
展昭问白玉堂，“白木天认识也有阵子，人不错啊。”
白玉堂点点头。
“你跟他关系也不错，以你性格，如果他不是好人，就算是你亲戚你也不会给面子吧？”展昭疑惑，“他究竟有什问题？”
白玉堂皱皱眉头，道，“他长大之后人确是好多，可他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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