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衙役指着后边马厩方向,“乱套!”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起跑到马厩,就见马厩门口围满人,里边传来马儿们叫声。
展昭听着叫声挺怪,赶紧扒开人群跑进去,只见马厩里……赵普手拽着黑枭,手推开小毛驴。殷候拽着枣多多,天尊拽着白云帆,欧阳少征和、龙乔广、霖夜火和邹良也都拽着自己马。
而再看那些马儿状态也不对,跟喝醉似边叫边蹦跶。
展昭问旁搂着火莲小四子,“这是怎?”
展昭笑眯眯,退后步,抱着胳膊跟鲛鲛并排走,边仰着脸看他。
鲛鲛转过脸看展昭。
展昭伸手戳戳他,鲛鲛看着展昭眨眨眼。
展昭微笑,伸手,去摸摸他头……
白玉堂也回过头看鲛鲛,低声跟他说,“休息会儿吧。”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开封府,路上,两人都在观察鲛鲛。
鲛鲛说句话之后就变回如既往乖巧,跟在两人身后。
展昭小声问白玉堂,“鲛鲛这是第二次说话吧?”
白玉堂点点头。
“冰鱼可以预知灾祸,也就是说白木天是说谎?”展昭问。
公孙直摇头,“事情是这样……”
话说,刚才白夏听说侄儿得绝症心情甚坏,等半天白玉堂也不回来,于是白家爹爹准备借酒消愁下。
白夏别看文弱书生那酒量是整个开封府加起来都拼不过,天尊将藏在床底下两坛子三杯
随着白玉堂话,鲛鲛渐渐变成透明色,随后消失。
展昭好奇,“鲛鲛不是你内力形成?按理说他都不能算是活,可他为什会有自己意识?”
白玉堂摇摇头,他也很无奈,对于鲛鲛理解谁都帮不他,只能通过相处点点去发现。不过大概是因为某种与生俱来羁绊,白玉堂相信鲛鲛说话……或者说,鲛鲛可能说出,是白玉堂心中隐约感觉到某种不安。
两人回到开封府,刚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乱糟糟,王朝马汉从眼前跑过,还听到欧阳嚷嚷,“丫你踹谁别踹你老子啊!”
展昭纳闷,就见衙役们拿着水桶装满水急急忙忙往后院跑,赶忙抓住个问,“怎?走水啦?”
“大概吧……”白玉堂皱眉,“为什说这种谎?那他究竟是有病还是没病?”
“嗯……”展昭边说,边回头又看看。
白玉堂也回头看眼,鲛鲛跟在他俩身后。
展昭凑到白玉堂耳边小声问,“你让他唱个歌他会唱?”
白玉堂无语地看展昭,搞不懂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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