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黑水婆婆拍
拍展昭
胳膊，“你外公受折磨比他们谁都多，你道就只有你外婆离世这
遭
？被称为魔不只是世人对他误解，任谁经历过他人生都会堕入魔道。”
展昭捂胸口——早知道不问虐虐虐……
黑水婆婆最后笑看白玉堂，“你师父更别提，他早就疯，疯得彻底他才会对人那和气，拿你当宝陪群傻小孩儿听戏喝茶，真正天尊连心都是冰做。”
众人都有些后悔问黑水婆婆这问题。
赵普无奈看眼前这位似妖非妖老太太，“婆婆，你想表达什？”
。
霖夜火不解，“什意思？
家胖和尚也换过心不成？”
展昭和白玉堂也对视眼。
公孙在旁摇头——搞不懂啊，搞不懂！
“呵呵呵。”黑水婆婆似乎是被逗乐，瞧霖夜火眼，“你以为你家和尚没变过？哦……对，那个慈悲为怀小和尚，走路都蹦蹦哒哒避开虫子小和尚，路追着天尊给他将佛法让他爱世间万物结果被揍小和尚？”
“想表达什？”黑水婆婆挑眉，“想说是，你们几个小鬼还真当自己能操心那些事儿？夭长天也好，风天长也罢，是你们应该去管得？”
几人都觉得很受打击但是又似乎无法反驳——这个……
黑水婆婆手指头敲敲那根无花木，“到们这把年纪人，无论是人还是鬼都比你们见得要多得多，有天如果宫主真要魔化，谁也阻止不！天尊哪天又变回那尊冰雕也没人拦得住，大和尚要大开杀戒时候不是念经就能让他停下……如果白鬼王想要回自己心，就凭你们几个小鬼，你们以为能挡得住？”
公孙端着茶壶默默坐在旁，看桌边傻眼桌子武林高手，果然高手世界没人能懂。
黑水婆婆说完，放下茶杯站起身，“这世上能制得住那四个人只有银妖王，妖王已经死，意味着除他们自己没人制得他们！不是只有普度众生神是神，杀神邪神也都是神，神之所以封神，并不是因为他们好或坏，而是因为他们强大。反过来说，既然都当神，好坏还重要？
霖夜火歪歪头，他师父是慈悲为怀佛法无边……不过有做到这个程度？
白玉堂更疑惑——无沙大师竟然让他师父爱世间万物……
“你家那位圣僧可是在佛爷面前血＆洗过群魔，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从来不穿红色僧袍？”黑水婆婆对霖夜火眨眨眼。
霖夜火张着嘴傻在当场。
展昭有些怕怕地瞧黑水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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