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孙某撑着腮帮子想
会儿，道，“以前时常吵架，所以他家俩小孩儿怎
瞅
都不顺眼。”
展昭和白玉堂微微愣——小孩儿……意思就是他年纪比天尊和殷候还大？这年头是越老长得越嫩不成？
“老爷子高寿？”展昭试探着问。
老头笑，伸手点点展昭，“你个机灵鬼儿也是猫性，什都好奇想追根究底，可不是什千年老妖，妖王当年欠个人情，所以帮个忙才会在这儿，多说无益，免得又引起世人变着法儿作死。”
展昭和白玉堂识趣地就不往下问，估计跟当年万咒宫那档子事有关系，
确是多说无益。
公孙某搂着小四子乐啊乐。
展昭托着下巴跟白玉堂说，“唯不同地方就是这位比公孙开心不少。”
“大概公孙还小吧。”白玉堂喝着茶，“现在面皮还薄，等活过百岁面皮厚估计也就这样。”
“啊哈哈哈……”
公孙某听到，拍着桌子夸白玉堂嘴皮子利索不少。
前朝都是用来炼丹。
公孙某很感兴趣地看着展昭和白玉堂，问，“你俩说说，那些皇帝，干嘛要炼长生不老仙丹？”
展昭和白玉堂都纳闷，心说——为啥炼长生不老仙丹？为长生不老呗！
小四子仰起脸，问公孙某，“因为想长生不老？”
“呵呵。”老爷子翘着二郎腿，姿势特公孙地拿着个茶杯，“是因为有人撩。”
“那你知道恶帝城？”展昭问。
公孙某
展昭往公孙某身旁坐坐，问，“老爷子。”
“嗯？”公孙某托着下巴看他。
“你认识妖王？”展昭问，边观察下公孙某神情，妖王多多少少是那代人禁语，展昭也是个乖巧，如果老头儿没什不满，应该可以打听下，有什不满话，就不问呗。
公孙某神情还是刚才那样嬉皮笑脸，点点头，“那自然是认识。”
“有交情？”展昭问。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撩？
“就好比败家子都有人撩着他去赌样，有钱有人撩你花，没钱有人撩你借，当你什都有，样不缺时候，就有人撩你作啦。”老头儿喝口茶，“人什都不怕就怕作，作啊作啊就死，有权有势爱作还容易害死别人呢。”
展昭伸手轻轻摸摸鼻子，对白玉堂使个眼色。
白玉堂也想笑，公孙某说话腔调和公孙太像。
小四子也捧着杯子看公孙某，打量好久之后，回过头喝茶，似乎是鉴定完毕，点着头嘟囔句，“八成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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