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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深夜,董仟翼来到展昭和白玉堂休息军帐外,发现里面灯还亮着,就伸手弹弹帐篷帘子。
展昭掀开帘子见是董仟翼,高兴,“查到没?”
董仟翼点头,将个卷轴交给展昭,“这是关于翠玉班资料,黑风城是有翠玉班常驻,每年表演四个月、排练四个月、巡回四个月,现在正好是表演月,每两天晚上场,票难求。”
“这大型戏班子,驻扎在哪儿?”展昭疑惑,“没在黑风城看到过。”
可能很多地方都学得到,但缮颜功只有翠玉班个人会,这人是个侏儒,没人知道他名字,大家都叫他万师父。”
白玉堂听后皱眉,“如果他会缩骨又会缮颜,那他是不是真侏儒,也没人能确定!”
展昭笑着点头,“可不是!”
“之前就觉得奇怪,你外公要找人直没线索……没理由动用魔宫和整个天山派都找不到人!可现在联系这种特殊易容术想想,似乎能解释通!那人在行凶时候和平时根本不是个样子!”展昭晃晃那枚不知何时到他手上双孔方铜板,“那翠玉班,没准是个重要线索。”
展昭说到这里,发现白玉堂盯着他看着。
“当然不会摆在城里,在离黑风城只有几里地宿县,宿县人口很少,县城南边有个很大盆地,翠玉班常年驻扎在那里,有小千人呢,平时也收徒弟,到中原地区巡回人都住在那里。”
“哦。”展昭大致解,能干董仟翼已经托人去弄票子,尽快安排展昭他们去“看戏”。
展昭给董仟翼道谢,仟翼本来要走,瞄眼,发现白玉堂床空着,有些不解,“咦?这晚还出门啊?”
展昭略无奈地道,“耗子出门吹风去。”
董仟翼
展昭眨眨眼。
白玉堂皱起眉头,问,“猫儿……你说什行凶?外公要找什人?这枚铜板什意思?”
展昭愣,暗骂自己嘴快不过脑就说出来,他刚才吃完饭时候跟公孙闲聊,公孙给他讲起公孙某告诉他们,关于陆天寒和古镜之小时候遭遇。公孙是特地告诉展昭,让他找个机会告诉白玉堂。展昭知道这事儿白玉堂应该是不知道,刚才还想要找个什委婉点不刺激他方法告诉他,谁知道说漏嘴。
白玉堂看着展昭,神情很明确——有什是不知道?
展昭轻轻叹口气,眼看赵家军军营已经到,他将小四子交还给公孙,拉着白玉堂回帐篷,将公孙那里听来,陆天寒小时候那段经历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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