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是极聪明
白玉堂微微挑眉,看古言旭眼神透着几分佩服,“你说外公安乐美满世?”
“起码他没有祸及子孙。”古言旭冷声道,“他儿女还是过得顺遂,不是?他自己也没死啊,还不是年少成名意气风发?”
白玉堂没往下接话,谁过得怎样,美不美满,只有自己知道,外人是不会懂,也没必要让别人懂。
“那你爷爷当年落水之后没死?”白玉堂问出心中疑惑,“既然能延续到你这代,说明他平安长大并且娶妻生子,为什那久都没有跟外公联系?”
“他不敢。”古言旭淡淡道,“有件事情,只有他和你外公知道,看来……你外公没告诉任何人。”
白玉堂独自走进困龙阵,若说展昭、白玉堂、赵普、霖夜火他们四个,性格上确是天差地别,各有各特点,但非要给他们找出个共同点话,那必然是各个胆大包天。
站在困龙阵中间,白玉堂面对是真正古言旭,对方显然与他外公有着什深仇大恨般,然而单从年岁上看,这两人不可能有什过节。
五爷想想,走到桌边张石凳旁,潇洒地撩衣摆,坦然坐下。
古言旭皱眉,看着白玉堂。
五爷道,“江湖人也没多少有机会进趟困龙阵,你费那大工夫,起码让知道原因。”
白玉堂更疑惑。
“爷爷,是月姬族之后,因为他是混血,所以没有月姬族太多毛病,但命都不会长。而且月姬族排斥外族,混血后代在族里是没有地位,他们从小就没有自由,想要自由需要机会。”
白玉堂听到这里,想到种可能性,问,“古镜之他们到极北跟外公成为朋友,并不是偶然?”
“另外三个是,但爷爷并不是。”古言旭道,“他和那三个同龄小孩儿玩很久,但真正目只有个……混入极北,接近冰鱼族之后。”
白玉堂暗自皱眉——这件事他外公知道?可为什从来没听他说起?连公孙某和他师父、殷候……所有人都不知道。
古言旭看白玉堂会儿,就也走到他对面坐下,“无妨,让你死得明白些。”
白玉堂也不言语,等着他说。
“古镜之,确是爷爷。”古言旭开口句话,方面让白玉堂十分吃惊,但另方面,又似乎意料之中。果然,古言旭对他外公恨意,是来自上代。
“这说,古镜之当年确是没死?”白玉堂问。
古言旭冷笑声,“没死又如何?不是谁都能像你外公样安乐美满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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