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笑得无可奈何,“这是什道理?”
你去看下路边蹲着三岁孩童,有群蚂蚁从他眼前走过,都是黑色,突然队伍里出现只红色,他就会拿树枝去戳下。
五爷似乎理解,点点头,“所以说……泫氏和安云阔,是唯二两个,让师父觉得特别人?”
“确切地说,是他们某些举动,引起你师父兴趣,让他觉得,这个人好像不太样,需要观察下。”
这个……似乎很难想象。”
“们小时候,妖王碰到们同龄人最常说句话就是,‘小孩儿你挺有意思啊,要不要和家酱油组做朋友?’”
殷候句话,倒是把白玉堂给说走神,五爷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天尊带着他下山时候,也常常会碰到个有趣小朋友,就问,“你要不要跟家玉堂做朋友?”
“你师父小时候,其实挺让人着急。”殷候自言自语,“他到很大,都没有朋友,妖王让他跟谁做朋友,他就呆呆地去戳戳人家说‘妖王让跟你做朋友,你不许拒绝!’气妖王直跺脚。到后来发展成和朋友喝酒,他就在旁看,然后学着样子跟朋友喝酒。跟朋友聊天内容,他也会听,再跟别人那样聊,他只是在背诵重复、无沙或者妖王做举动,学着样子跟朋友相处。他从来记不得那些‘朋友’名字,生辰、喜好、经历,要是问他朋友们怎样,他就说‘嗯,人来,活。’。”
白玉堂拿着杯子发呆,脑中不断地回忆着些画面——比如说,天尊从来记不住天山派小徒弟门辈分、无论看到谁,上来跟他行礼,他都拍拍人家说“呦!几年不见,长大。”或者“几年不见,越来越年轻。”
殷候似乎看出白玉堂在想哪些画面,促狭地笑笑,道,“那些打招呼方式,都是妖王为不让他看起来太不合群,而教给他!比如说,看见年轻人,要说‘好久不见长大啊’,见到年纪大,说‘好久不见,越来越年轻。’”
白玉堂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师父有些很怪异举动,都是以前妖王教他?”
“嗯。”殷候依旧伸手,轻轻指指自己脑袋,“你师父这里跟般人真不太样,可事实上,问题并不在他身上。”
白玉堂不解,“那问题在哪里?”
“在于那些让他觉得无聊人身上。”殷候微微笑,“世人千篇律,们自幼跟着妖王东奔西跑,见过无数人,你师父个都记不住,因为他觉得那些人每个人都差不多,活,人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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