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头，“那哪天有机会，
问问她。”
黎嫣笑着跟展昭道谢。
展昭又坐
会儿，就起身告辞，小四子正好要上街去替公孙买些药材，就跟展昭起出军营。
“不用担心。”展昭笑笑，“世上谁有胆子惹黑水婆婆啊，外公和天尊都不敢惹她。”
见黎嫣还是有些忧虑，展昭就问，“那
将军你呢？”
黎嫣愣。
“那些江湖人会不会怀疑你与此事有关系？”展昭问。
黎嫣摇摇头，“那到应该不会，来知道师承
人少，二来，也没那个本事……”
太平？”展昭点点头，也对，江湖人什时候太平过？果然西域武林和中原武林都样哈。
“最近西域各大门派都死些重要人物，牵连也是比较广，各方生怕牵涉皇族，所以口风比较紧，能探听到消息很少。”黎嫣道，“具体不太清楚，但是昨天仟翼跟说，那些死者都有个特征，死后口吐黑血，仵作验尸之后，发现内脏全部化成黑水。”
展昭听就傻眼，“这是黑水宫功夫……”
“对啊，而且还需要有很深厚内力才行。”黎嫣皱眉，“都没法掌将人内脏全部击成黑水，更何况死还不乏高手。”
“那就奇怪，余啸嫄百年前死时候就百多岁，怎都不可能留到现在，黑水宫也销声匿迹百年……没可能有内力那高高手留下来啊。”
黎嫣话没说完，展昭笑着接句，“那，教你功夫那位呢？”
黎嫣抬眼看展昭，见他微微笑，也叹口气，都说展昭七巧玲珑心，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担心什。
“婆婆应该是认识师父。”黎嫣叹口气，“可是上次问婆婆师父究竟是什身份时候，她只告诉，不用再记着她，她已经死。”
展昭惊讶，“婆婆没说别？”
黎嫣摇摇头，也无奈，“也不敢多问。”
黎嫣点头，小声问，“会不会是婆婆？”
展昭连连摇头，“不太可能啊，婆婆这阵子都在睡觉，再说魔宫老人家与世无争几十年，婆婆都多少年没杀过人。”
“那难道是有人嫁祸？”黎嫣问，“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当年黑水宫……会不会有人对婆婆不利？”
展昭倒是摆摆手，“可这世上几乎没什人知道黑水婆婆存在，她在魔宫隐居那多年，以前也没入过江湖，在黑水宫她除跟余啸嫄学功夫之外，没朋友也没敌人……她是隔绝于世外状态，应该没人跟她有仇吧。”
黎嫣点头，“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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