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握过黑水
手，有什
感觉？”天尊反问白玉堂。
“滚烫。”白玉堂回答，“平时冰冷，但内里运起来时候像火
样烫，如果不用寒冰内力抵消，就会被烫伤。”
“黑水宫内力属火，能达到熔岩样高热，可以瞬间融化所有东西。”天尊道，“所谓内力护体，就是说，在跟这样高热内力交手时，还不至于被烫伤，都是因为自己也有内力存在。”
白玉堂听，恍然大悟，“所以被推出来那种黑色人形烟雾，是对方内力？”
天
“这跟你说吧，传言中，黑水宫高手内力，就是将活物化为滩黑水，是不是？”天尊问。
白玉堂点头，他也确看见过黑水婆婆将蝙蝠们瞬间化为黑水。
“其实黑水只是部分，人们因为‘黑水’宫名字，而太注重于落在地上那滩黑水，却没注意，化解在空中那些黑色烟雾。”
白玉堂想
想，“嗯，蝙蝠死时候，确，有瞬间，黑色烟雾随风消散。”
“蝙蝠身体太小，所以你可能没看清楚。”天尊说着，站定，转过身面对着白玉堂，说，“黑水宫真正功夫，是这样顺序，首先……形成黑色云雾状内力。”
杵在那里，也跟白玉堂起往后看。
白玉堂忽然觉得鲛鲛这个举动跟展昭很像，自己可能是想那猫儿吧。
想到这里，白玉堂回头，问天尊，“鲛人？”
天尊略神秘地笑，伸手轻轻戳戳白玉堂太阳穴，“内力除有形，还可以有智。”
白玉堂睁大眼睛看天尊，“鲛鲛不是因为
有冰鱼族血统……”
白玉堂点头，盯着天尊看。
“第二步，内力拍出。”天尊对着白玉堂肩膀轻轻拍，“黑色云雾撞击人后，形成个黑色罩子，将人笼罩在里边。”
白玉堂跟着点头。
“第三步，突然个黑色人形从人体内被推出，人瞬间化为黑水，那个黑色人形状烟雾，也很快消散。”
白玉堂听到这里，若有所思，问天尊，“那个被推出去，人形烟雾是什？”
天尊点头，“对啊，对于这种内力知识早就已经失传，唯留下来些线索，也都在世代相传血统里。”
白玉堂觉得不可思议，边点头边问，“那黑水宫内力，也是有智种？”
“大概是吧。”天尊点头。
五爷盯着他师父看，想分辨下老爷子是认真还是又糊弄他。
天尊让白玉堂举动逗笑，自己小时候也经常这盯着妖王看，想分辨出那妖孽是说真话还是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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