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个与他同名同姓、占他身份男子,温润如玉、文武双全,世间哪会有女子不喜欢?
他终于失去切,包括名姓与最后亲人。
叶浮生为他添盏水,缓缓道:“所以,你提出凌云峰决斗。”
谢无衣反问:“夺回本应有切,难道不该?”
叶浮生摇摇头:“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只不过,听闻凌云峰之战出意外,江湖上传言是你用毒计暗害他。”
八年,容翠也渐渐不来,送饭人变成聋哑仆人,生怕她是被猜忌为难,日夜不得安,就在禁地里四处乱转。那出口被谢重山委以心腹看守,不敢惊动他们,只好另寻出路,最后在禁地最里面发现条被断龙石堵塞路,于是以刀剑掘之,日复日,两年后才掘出条路来。”
那禁地里残痕,原来如此。
叶浮生在心里把纷乱时间与事件串连下,此人今年三十有四,在二十岁那年被关入望海潮,十年后才脱身,正好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有西域刀客于凌云峰挑战断水庄主,最后共坠高崖,伤失踪。
他脑子里炸开片惊雷,嗡嗡作响。
“还没下作到那个地步,他也没有。”谢无衣抿口清水,“有沧澜十三刀傍身,又在望海潮下苦练十年,本以为十拿九稳,但没想到他也不是个废物。”
叶浮生:“断水刀法博大精深,他从小就得良师教导,又天资过人、勤学苦练,加上十年前在刀剑大会举夺魁,这些年来面对挑战不断,自然也不逊于你。”
“没错,那本该是场势均力敌战斗,谁死谁活,恐怕只有老天知道。”谢无衣放下茶盏,“因此,有人急。”
个不愿意失去最完美
谢无衣神色有些恍惚:“从禁地脱身出来时候正是夜晚,仗着武功潜入山庄去找容翠,她正在院子里练鞭法,周围没有外人。看到,她惊讶万分,眼神却复杂难言,那时读不懂她眼中情绪,只问她好不好,让她赶快跟离开,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谢重山和那个人就来……在他出现那刻,容翠挣开手。”
叶浮生心头“咯噔”下。
谢无衣自嘲道:“原来她不是被猜忌为难,只是不想也不敢来见……她嫁给那个替代人,为他生个叫‘阿离’儿子,家三口其乐融融,怎会希望出来搅局?”
十年之间能让生死两茫茫,也能让人心变却。
他遍体毒疮、身有沉疴,根本难以见人,容翠照顾他这多年是情分,舍弃他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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