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欺芳“哼”声:“醒就别装死,皇帝家儿孙就这德行,倒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代不如代!”
两兄弟被这胆大包天刁民震惊当场,顾潇也不面壁,扭过头来就惊诧道:“师父,你知道他们是谁?”
顾欺芳慈祥地看着楚尧,皮笑肉不笑:“可是个凶残女土匪啊,他要是不说实话,就把心肝儿挖出来吃。”
楚尧终于忍不住“哇”地声哭出来。
楚珣:“……”
头只见那女人看也不看自己,抓着顾潇耳提面命:“好小子,胆儿肥啊,什事都敢管!”
顾潇疼得眼泪都流出来:“疼疼疼!师父别、别揪耳朵,扯掉快!”
“不听话耳朵留着也无用,干脆割给下酒。”冷笑声,顾欺芳倒是松开手,回头瞥那站躺俩崽子,意味不明地勾勾唇。
顾潇赶紧蹦出三尺远,手揉着被扯红耳朵,直咧嘴吸气:“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师娘教!错吗?”
“他可没教你不自量力。”顾欺芳捞过桌上酒壶饮口,把壶磕得震天响,屋子里顿时噤若寒蝉。
顾潇想起当时随口诬陷,觉得自己作为个欺师灭祖逆徒,大概要被清理门户。
顾欺芳不知道是狗胆大过天,还是自觉江湖草莽压根儿没把皇家放在心上,伸出爪子勾勾指头,楚珣还在呆立,楚尧
“俗话说‘江湖庙堂两不接,泾渭分明不相合’,你是下山半年把规矩都忘得干二净吗?”她从怀里摸出书信,压在桌子上用内力震得粉碎,目光仿佛要把顾潇嚼碎样,“你有本事做,现在就别怂啊!做事胆子是气沉丹田增肥出来吗?”
见向嬉笑怒骂没个正形师父眼下真在气头上,顾潇不敢吭声,任由顾欺芳当着俩孩子把自己训得狗血淋头,感觉师父是把胸中两点墨兑水成两大缸墨水,随着唾沫星子喷薄而出,可谓是字字珠玑震耳发聩,骂得他头都不敢抬。这长串不带歇气训斥从顾潇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大致过滤出两个重点,是他行事莽撞、不自量力,二是打扰她与师娘养老生活,着实大逆不道。
等顾欺芳搜肠刮肚地把最后个字儿也骂完,才用眼神示意他边凉快去,转身看向楚珣和楚尧。
楚珣也是才发现楚尧并不是睡着,而是被人点睡穴,便偷偷给他解穴,本以为这娇气堂弟定会苦闹,没想到楚尧眼睛还没睁就听到顾欺芳番节节拔高骂声,竟是无师自通龟息大法,动不动活似睡死。
楚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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