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看他。
他被溅水,表情自然也很臭,说话更是冷飕飕:“然而这样来,先帝所忌惮就从他们两个人,变成他个。”
示弱于人,祸水东引。阮清行摸准帝王心思,在那暗流疾涌时候退步,偏偏秦鹤白不懂得藏拙,就自然站在风口浪尖。
“秦鹤白手掌兵权,不论在江湖朝堂都名声极盛,尤其是在东海和北疆,百姓竟然只知秦公不知帝王……阿尧,你应该比更明白这其中意思。”
楚惜微勾勾唇:“功高震主,命悬线。”
“直认为,世上没有查不出真相,除非是那个人并不想知道真相。”
三十多年前秦公案牵连甚广,且不论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冤枉,其后果震惊天下,几乎把当时朝堂大清洗遍,依附于秦家势力被连根拔起,武将势力更是翻天覆地,直到如今都还没有恢复元气,任文臣压在头顶指手画脚。
别说当年初出茅庐阮非誉,就算阮清行,也没有这样大手笔。
楚惜微眉头动:“你是说秦公案始作俑者,不是两代南儒,而是……”
叶浮生笑而不语,手指指上天,眼神却是饱含无奈与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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