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御自言自语道：“应该是不好
，毕竟他
个早该清修避世人，偏偏跟顾欺芳个贱女纠缠在红尘里，心法内力都易不稳，早晚会不得好死。”
顾潇
“再有下次，
就割
你舌头。”赫连御松开手，“想激怒杀你，没这
容易，顾欺芳还没亲眼看到你惨状，你还没亲眼看到她败亡，哪会让你轻松闭眼呢？”
顾潇勉强咽下喉间血，道：“师父到底与你有什深仇大恨？”
这个问题他在飞云峰下已问过次，那时赫连御不作回应，现在倒是给他个答案。
“怨仇？”赫连御仔细想想，忽然笑，“与她远日无怨，近日也无仇，……只是恨她。”
顾潇皱皱眉，就听他继续道：“恨或者讨厌都不需要理由，有时候第次见面，你都会恨不得让个人死无葬身之地……正如看见顾欺芳第眼，就是这想。”
个动作，就几乎要耗光他积蓄力气。
“真可怜啊。”赫连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现在样子，就像刚从乱葬岗里扒出来尸首。”
顾潇痛得浑身发抖，可他倔脾气上来，死都不肯露怯，闻言啐口带血唾沫，道：“怎，见你小爷骨头香，畜牲忍不住要啃两口吗？”
话音未落，那男子就走到他身边，脚踹上他腹部，顾潇立刻滚出三丈远，后背重重撞上墙，五脏六腑疼痛欲裂，张口就吐出鲜血，呛咳不止。
男子冷冷道：“死到临头，还要嘴硬！”
这话说得平平淡淡，顾潇却听得背后生寒，他骂道：“你这个疯子！”
赫连御道：“你知道疯子生气，会做出什事情吗？”
顾潇冷笑道：“有种就来，不怕你。”
“话可不要说太早，毕竟生气时候，连自己都怕。”赫连御低笑声，忽然话锋转，“端清这些年，过得好吗？”
顾潇听他提起自家师娘，心里蓦地跳。
“何必跟要死人般见识？”赫连御含笑声音响起，“左右不过是几句话慈悲，让让他也无妨。若是听不下去，不妨去后殿看看新抓‘人牲’，也是颇有意思。”
这话里有逐客意思，男子识趣地离开，时间殿内只剩下赫连御跟顾潇两人。
赫连御缓缓走到顾潇面前，蹲下来用指套勾起他下巴，尖锐端几乎要刺破他下颚。
“你这双眼睛，让很不喜欢。”他喃喃道，“可惜你还没看到人间最美画面，还不到挖时候。”
顾潇说不出句整话，只能“呸”他口血水，可惜被侧头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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