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很久，神婆忽然笑，反问道：“
若是不说，你就要让灰飞烟灭吗？”
“不，会烧这座山，包括这里
每
个人，每棵草，甚至是每寸土地。”暮残声冷冷道，“你觉得他们该死，也觉得他们活着太痛苦，连同你起烧掉也许是真正解脱……反正，虺神君已经化成地脉，留着这座山也没什
用处，不如给他陪葬。”
他话语里杀机让闻音打个冷颤。
神婆死死盯着暮残声，她试图从他脸上找到分毫虚张声势，可是只能看到片冷然，那双赤红如火眼睛现在就像被血浸透，让她感到无比惊悸。
“解脱……”神婆在沉默片刻后放声大笑，眼睛都笑出血泪来，她用种令人毛骨悚然温和声音说道，“这些人，怎配解脱？就连给大人陪葬，他们都没资格。”
魔障由心生，堕万劫不复之道。
神婆木立在黑暗中，只有双眼睛亮起猩红光，她似乎想要说什，可是又逼迫自己咽回去，只道：“这都是猜测，你……没有证据。”
“证据……”暮残声嗤笑声，“有两个，第是村长死，他是知道你秘密最多人，也是你最恨人，其他人哪怕断肢都能再续，他们祖孙却死于非命，说明他们知道什秘密被灭口，而这恰好证明诅咒可以被操控，联合时间地点，除你无人。
“至于第二个……你自己看好！”
他忽然伸手在壁画上抹，原本被刮痕覆盖地方竟然恢复如初，其内容赫然是蛇妖成神后收养虺与神位更迭之事，如果当时神婆看到这些，不仅明白真相，还知道应该怎样对付沉眠山神。
闻音喃喃道：“婆婆……”
“别叫婆婆，养你这大，只
最重要是，在这段壁画下，还有行很小刻字，暮残声让闻音亲自来摸，盲眼青年字顿地念出来：“愿化厉鬼长留此，不入轮回无转世；咒怨山人绝后代，身似朽木乱生死。”
他越念，声音越颤抖，显然已经分辨出这是谁字迹。
神婆原本激动脸色，竟然在他说完最后个字时候慢慢平静下来，像潭死水。
“最后问你次……”暮残声伸出手，团火光在他掌心跳跃，“百四十多年前，你是不是在这里遇到魔族，与他合作咒杀山神夺取神位？你将闻音养成人牲，是不是为提防大难不死蛇妖回来报复？纠缠眠春山人百年阴蛊诅咒，是不是来自于你？”
闻音在这刻呆若木鸡，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做什，只能等待神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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