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傲笙眉头皱得更紧:“个没有自保之力老妇人,能在昙谷中坐稳山长之位?”
阿灵嗫嚅道:“也曾打听过,据说是因为她夫家。”
暮残声追问:“她夫家有何荣光?”
“希夷夫人夫家是辛氏,千年前魔祸大劫时曾率众守卫山谷,还亲自迎接过真神,得到神君指点,离家参与破魔之战。”阿灵抬起头,“传说那位辛氏先祖再没有归来,只留下妻儿守在昙谷,他妻子为神君塑金身,从此万邪不敢入侵此间,他子孙受此余荫,世代为昙谷山长。到这辈,上任山长早亡,只留下希夷夫人暂代夫职,将少子拉扯成丁,后来娶陆家女为妻,可惜她儿子没等到自己孩儿出世便病故,儿媳又身怀有孕,只好由希夷夫人继续暂代山长,然而……”
“等等!”萧傲笙猛然打断她,“辛陆氏是希夷夫人儿媳,她肚子里本该是下任昙谷山长?”
子孙香火,是为传祖宗血脉,二是维系这样灵魂羁绊,纵然生无所出,也要开宗祠过继个儿半女,只因不想在身死之后连魂也无依无凭。
既然如此,那间屋子里就不该连丝死气也无,除非……有什东西,将那死气和游魂同吞噬得干干净净。
阿灵听懂他意思,脸色顿时白,再想起那容身十日僻静居所,忽然就觉得如在虎口走遭。
可她又觉得不对劲,自己和其他两位师兄根基浅薄,不知这般细节情有可原,但北斗师兄怎会不知道?然而在那三天里,北斗从来没有提过这点。
萧傲笙也对此犹疑,只听暮残声道:“那个山长是怎样人,你且说说。”
阿灵面露悲戚:“不错。”
暮残声双眸子眯得更加狭长,沉声道:“辛陆氏既然是山长儿媳妇,遇到事情没有告诉自己婆婆吗?”
“她说自己就此事找过山长很多次,可是山长每日事务繁忙,虽然每每耐心安抚她,可山长说她这是心病,女子怀孕大多有此症结,难免疑神疑鬼心绪不安,便亲自为她调药看诊,但都没有效用。”阿灵摇摇头,“们看过药方和
阿灵回忆下,轻声道:“山长名唤希夷,是个老妇人。”
暮残声眉头微皱,他想起路上跟刘家婶子套话,对方口中也提到过山长,可听其语意分明说是男人。
山尚且不容二虎,可这昙谷之中难道有两个山长?
“你们可有查探她脉门气机?”
阿灵道:“试探过后发现对方身上并无真气流动,经脉骨骼也显娇弱,恐怕连武功都不会,们便不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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