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伸手按在自己
耳机上，用着与记忆同样语调和表情认真地道：“
要看你、成神。”
【你目？】
在遥远过去，巫妖质问着向他表达好意黑发青年，而黑发青年回答只能用荒谬来形容。
【要看你、成神。】
非常荒谬，却成为
毫无疑问现实。
杜泽却避开修目光，他望向空旷圆形大厅，
眼就看见倒在地上其他人——无论是莫尔还是雷切尔，在裁决攻击下，所有人都没声息。
“……想到老约翰、艾莉儿他们都不在。”
那说不上是假话，但显然更像是个借口，然而修还是接受杜泽解释，这是修只对杜泽专有体贴。
“等拿到神格后。”修拉起杜泽手，向前走去。“就能救他们。”
“太好。”
你相信吗。
相信你。
你要看着。
直在注视你。
杜泽，喜欢你。
弧度。
“……很喜欢个故事。”杜泽轻声道：“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想要那个故事成为事实。但是有人告诉别傻，故事只能是故事，是虚幻，怎
可能成为现实。”
杜泽看向他最喜欢那个人，声音平缓，尾音颤抖。
“你能理解吗？”
修安静地听着，他没有直接回答杜泽提问，而是勾勾手指。
想起当初那个画面，修弯起眼，温柔地笑起来，眼中满满全是宠溺。
“好。”
金发蓝眼青年迈开脚步，像他直以来那样，即使遭受再多磨难，也依旧步伐坚定地向前走去。杜泽在后方直目送着修走上神座，眼
——太好，即使他无法回来，还是会有人能陪伴在这个人身边。
杜泽垂下眼，然后挣脱修牵手。
修停下脚步回头，看到杜泽站在他身后对他说：“你先走。”
“……？”
“还记得、说过话吗。”黑发青年微微眨眨眼，神情里洋溢着对过去缅怀：“在们第次见面时。”
……
也喜欢你。
无色神格渐渐膨胀到极致，杜泽挣脱修怀抱，催促着修起身。“走吧。”
修站起来，眼睛眨不眨地凝视杜泽。
“杜泽，你刚刚为什哭。”
“也有喜欢故事。”修微笑地说，串风元素在空中书写出行文字。“如果是这个故事，会让它成为事实。”
——杜泽和修永远在起。
那行淡青色字并不耀眼，却让杜泽难以承受地闭上眼睛，嘴唇由于心脏痉挛而抿紧成条直线。
杜泽，不要离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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