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他耳畔响起鼓掌声音,陈敛冬顺着看去,这才发现霍明琛就坐在旁椅子上,而病房门口也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把守住。
“二叔看见你定非常欣慰,”
霍明琛摇摇头,饶有兴趣弯腰,俯身看他,端详半天,末下结论,
“好忠诚条狗。”
远光身边只有自己这个心腹,有什掩人耳目事也只会交给自己去办,到时候董事会选举完毕,霍远光也舍不得抛下自己这颗棋子,因为他有太多腌臜事需要人去经手,而自己就是最好人选。
年轻人,点狠劲都没有,怎混出头?
陈敛冬脑海中直回响着这句话,他咬咬牙,缓缓挂断电话,终于下狠心。
是夜,医院周围笼上层黑暗,周边绿化带中栽种树枝影子被惨淡灯光拉得老长,张牙舞爪骇人紧,陈敛冬直等到凌晨时分才下车。
他不敢打灯,摸黑走进医院,此时走廊空无人,前台值班护士正在打瞌睡,静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声。
陈敛冬想从地上爬起来,试试结果发现不行,只感觉腿肚子都在转筋,他下意识后退,只剩摇头装傻这条路,
“二少,你说什听不懂。”
“说你蠢,你是真蠢,果然什样人就养什样狗。”
霍明琛被陆起打压这久,毒舌功夫变本加厉,
“都能知道你要动手,早早在这儿埋伏
紧张充斥着大脑,陈敛冬完全不曾去思考这里为什只有这点人,也不曾奇怪切为什会如此顺利,他驾轻就熟切断监控摄像头线路,步步朝着张叔所在病房走去。
指尖触碰到冰冷门把手,陈敛冬被冻得颤,恍惚间听见值班医生抱怨断电说话声,他定定心神,轻手轻脚闪身推门进去。
入目所及皆是片漆黑,他只能点点摸索着,冰冷床架,再往上是被褥,虚虚触碰,隐隐摸出是个人形,陈敛冬手隔空确定下张叔头部位置,又往旁边落下,捏住枕头角。
他深吸口气,眼中陡然爆发出道残忍亮光,将张叔脖子猛掐住,另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底下枕头抽出来捂上去,就在这瞬间,陈敛冬忽然感觉自己后背传来股大力,直接将他滚地葫芦般踹到地上。
他惊骇异常,尚未从疼痛中反应过来,病房内灯便霎时间亮起来,他下意识闭闭眼,等再睁开,这才发现床上躺不是什张叔,而是个人形布偶,刚才他太过慌张竟是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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