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之这次真揪住他耳朵,还拧半个圈,沈妙平居然也不怕疼,背着他往前走,嘴里还不忘占便宜:“走咯,背着媳妇入洞房。”
谢玉之挑眉:“混账,你是上门女婿,按规矩是你嫁给!”
“那二爷下来啊,二爷背。”
“做梦!”
***
,月色照在青石板上,泛出些许光泽,万家灯火已熄,片寂静,沈妙平走得好好,忽然快步跑到谢玉之前头,蹲下身低声道:“来,背你。”
谢玉之望着眼前不甚宽厚背影怔怔,然后左右环顾圈,发现街上已经没什人,番犹豫,慢吞吞俯身搂住他脖子。
沈妙平勾住他腿弯起身,步步往回走,然后问谢玉之:“知道为什不抱你吗?”
谢玉之不搭腔,感觉怎回答都会被他套进去。
沈妙平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太重,抱着你走不到十步路,两个人都得摔个狗吃屎。”
大晋这年注定不平静,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据探子来报,护送使团大辽军队原本驻扎在城郊三十里地外,近日却在逐渐往盛京城内逼近,恐有不臣之心,另礼亲王改往日低调,频繁宴请大臣,尤以抚远将军孙桐为最,送金送银便罢,竟还将独生女儿柔嘉郡主许配给他。
皇帝把切看在眼里,连下几道圣旨,先是给辽主修书封,让他召五皇子耶律俊齐等人速速回国,然后命抚远将军孙桐上交兵符,另将十六卫兵马调集起来守卫皇城,连番举动惹人心惶惶。
不过这切沈妙平并没有什太大感觉,他毕竟不是中心人物,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过劳心劳力,那日回来之后他就病倒,弱鸡崽子直接成病鸡崽子,四肢无力烧连床都下不来,都察院那边也告假。
果然。
谢玉之伸手捏捏他耳垂,只觉温度冰凉,沈妙平还以为他要掐自己,吓缩脖子,引得背上人轻笑出声:“你知道你像什吗?”
沈妙平自黑精神十足:“像缩头乌龟呗。”
谢玉之没顺着他话说,手绕到前面捏住他鼻子道:“你是猪八戒。”
沈妙平乐:“猪八戒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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