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刚好到站,唐颖闻言尚未反应过来,严遇直接上车,他在靠窗地方寻个位置坐下,天气寒冷,玻璃上凝层薄薄雾气,严遇指尖抹,眼见着警局在视野中飞速消失。
严遇就是渣男代名词,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小时候老爸死早,老妈直接扔下他改嫁,十二岁之前直跟着在乡下当神棍姥爷生活,学也没上。
有年,那个女人回来。
严母:阿遇啊,你识字吗?
严遇:会画符。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深夜,冷风嗖嗖往脖子里灌,严遇不由得将衣领紧紧,他走至路旁边公交站,边等车,边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两簇幽暗火苗在陡然眼中亮起,让男子苍白到有些病态俊美面庞多几分邪气。
身后有急促鞋跟声响起,并逐渐逼近,严遇指尖夹着烟还没来得及抽,就被人劈手打落,紧接着脸上挨记响亮耳光。
“啪”声脆响,力道大得严遇直接偏过脸去,旁经过路人也频频看向这边,见打人是名长发女子,还以为是情侣闹别扭。
“严遇!你个狗x东西!你是不是人啊!”
唐颖哭额角青筋,bao起,双目通红,死死揪住严遇衣领,声嘶力竭质问道:“你从头到尾都把荀川当傻子耍,骗完他钱又骗感情,看他没用就踢到边,你良心被狗吃吗?不喜欢他还耍他,那冷天,骗他在雪地里等你夜,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严母:会背诗吗?
严遇:会算命,你算不算,五块钱卦,不灵不要钱。
然后那个女人就走,再也没出现过。
姥爷倒是良心发现,没让严遇再学那些神棍本事,拿出压箱底棺材本
唐颖说到半就说不下去,弓着身子点点滑下,揪住严遇手也不由得缓缓松开,蹲在地上哭不可自抑。
五日前,x市当地警方在某街道巷口发现具无名男尸,死亡时间初步估计三天以上,身中数刀,喉管被割,因为天气寒冷以及地处偏僻,遇害后几天才被发现,凶手现已经被捉拿归案,初步判定有轻微精神疾病,作案动机为劫财。
严遇将掉落在地上烟头踩灭,居高临下看着唐颖:“说过不会去,是他自己非要等。”
唐颖闻言直接从地上站起,气浑身发抖破口大骂:“你不去为什要发短信让他等你?!严遇你就是个人渣!艹你妈!”
严遇在听到前半句话时候略微皱皱眉,随即又笑开:“想艹妈?你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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